“您怎么管?”赵容柔继续问。
楚修染:“该道歉道歉,该赔银子赔银子!”
赵容柔听到这话,脑海忍不住浮现谢宛韫低声下气给她道歉,求她原谅,还收获不少白花花的银子的情景,顿时来劲了,手在自己身上比画着:“脸,手,腿,这儿,这儿,都打了!”
楚修染听了睁大眼睛打量了赵容柔一会儿,说:“可我怎么看不出来呢?”
旁边的任初夏见这楚修染这样,忍不住暗暗地拉拉谢宛韫的衣袖儿,在她耳边小声嘀咕:“九王爷不会相信容柔的话吧?”
谢宛韫拍了拍任初夏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赵容柔:“怎么没看出来,没见我娇嫩的脸都红了吗?”
楚修染扭头看向谢宛韫:“阿韫,我真看不出来,我的眼睛是不是出问题了?”
“阿染别慌。”谢宛韫走上去,对着赵容柔指着的地方就是一顿揍,完了拍拍手对楚修染说道,“现在你看出来了吧?刚才我还没打呢!”
“哇!谢宛韫,你太过份了!九王爷,您可不要包庇她呀!”赵容柔嗷嗷哭着。
楚修染:“我还是看不出来!”
谢宛韫听了又扬扬手,赵容柔顿时吓得连滚带爬跑了,远远地还死鸭子嘴硬来一句:“谢宛韫你给我等着!”
见到这一幕的贵女顿时哄堂大笑!
楚修染凑近去,拉起谢宛韫的手放在嘴里吹了吹,心疼地问道:“打得手疼不?”
谢宛韫摇了摇头:“不疼,打贱人特别爽!”
楚修染:“以后遇到这种人就多打,打疼了叫我帮你!”
谢宛韫:“好的,阿染!”
任初夏:“好肉麻啊!你们要不要找个角落腻歪一会儿?”
谢宛韫正要回话,突然见楚慕贤朝谢新满冲过去,她赶紧将谢新满拉到自己背后,张开双臂挡着楚慕贤:“二王爷,请自重!”
楚慕贤装出一副深情的样子,轻声喊道:“宛怡!”
谢宛韫:“她不是宛怡,她叫谢新满,宛怡已逝,二王爷请理智!”
“宛怡已死?!”楚慕贤似乎才拉回了一点神智,一脸痛苦地呢喃着。
看着楚慕贤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谢宛韫恶心得差点连隔夜饭都吐出来了,赶紧拉着小满进厅里去了。
厅里已经聚集了不少宾客,男女分列,坐在两边,中间也没有用屏风阻挡。
大晟也讲究男女大防,但若请的都是圈内人士,男女同场也是常有的。
毕竟世家大族向众人介绍自己的子女,就是让他们显于人前,好为他们以后的婚姻铺路,不露脸怎么行?
“韫儿,你过来!”这时谢宛韫听到谢璟安喊她,她抬头看过去。
就见忠顺侯赵方义站在他爹前面,他旁边是赵容柔,正低着头揉着眼睛。
呵!这是恶人先告状,找靠山来了!
看来还是打得不够,还有力气作妖!
谢宛韫想着等宴会散了,要不要找个僻静之所给赵容柔套个麻袋,打得她三个月下不来床,省得她动不动就来恶心自己。
这时楚修染突然握住了谢宛韫的手,附在她耳边低声说:“记住,你是有夫君可以有依靠的人了!”
谢宛韫温柔地看着楚修染,点了点头。
楚修染顿时高兴得像个孩子,挺直了胸膛,一副光荣无比的样子。
谢宛韫一行走到谢璟安的面前,就听见谢璟安问道:“韫儿,容柔郡主说你打伤了她,可有此事?”
对于这事,谢宛韫真是一点儿都不怕承认的,不过忠顺侯虽然没有实权,但毕竟与爹同级,再加上赵容柔先入为主,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如果直接承认那可能要纠缠很久,她不想浪费时间,干脆来个死不承认。
谢宛韫:“没有呀,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我岂会乱来?”
“没有?!那我这一身伤怎么来的?”赵容柔指着自己微微红肿的脸,身上还有多处都很痛的,但是大庭广众之下,她哪能撩起衣裳露于人前?
“郡主的脸是有点红,我觉得是气色好吧,怎么说是我打的呢?”谢宛韫装模作样地观察着赵容柔的脸说,她就知道赵容柔会找事,所以打她的脸时才用了三分力,要不然定叫她肿成猪头。
“郡主说我打了你,有什么证据吗?”谢宛韫继续问道。
赵容柔看了看,指着楚慕贤和楚修染说道:“二王爷和九王爷都看到了!”
她爹可是楚慕贤一派的,二王爷怎么着也会站在她这边。
楚修染是堂堂王爷,谢宛韫打她的事还有其他人也看见了,他总不能替谢宛韫说谎,这样损他的威信。
有了这两个重要的人证,就足够了,她这次要谢宛韫给她下跪道歉,还要赔她一大笔银子!
最近她手头实在有点紧!
赵容柔的算盘打得是哐哐响,哪知道楚修染一开口,就打破了她美好的幻想:
“我家阿韫可是个讲理的温柔女子,才不会随意动手打人呢!”
“什么?!九王爷,您可是皇家之人,理应博爱公正,岂能徇私包庇,替人作假?”赵容柔给楚修染冠上了一顶大大的帽子,在说楚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