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这李广财现在是第二富商,还有个神秘的第一富商压着。
前世,她成婚没多久,那个神秘富商突然消失无踪。
李广财使用雷霆手段将那个神秘富商留下的生意抢到自己的手上,一跃而上成为了京都的第一富商,成为楚慕贤最坚强有力的支持者。
这一世,谢宛韫绝不会任由事情再发展到那一步。
“姐姐,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谢宛怡连声叫喊,谢宛韫才回过神来。
“没什么,为妹妹高兴而已。”谢宛韫指着还摆在地上的礼品问,“这些是要放进妹妹的私库去吗?”
谢宛怡本想说是,却被楚慕贤狠狠瞪了一眼,就改口道:“不必,和姐姐的礼品放在一起就行了,大家都是一家人,分什么彼此。”
谢宛怡这话说完,楚慕贤立即露出满意的微笑:这就对嘛,他送礼可不是真的为了娶谢宛怡,而是为了讨好谢家人。
媒人上过门,收下提亲礼,谢宛怡和楚慕贤的亲事就这样定了。
楚慕贤也该走了,偏偏他坐在桌旁悠闲地喝着茶,一点儿离开的意思都没有。
谢璟安记挂着军中事务,根本无心在家久坐,偏又不好下逐客令,只好不断地说起大理寺最近审过的案子,意在提醒楚慕贤赶紧回去当值。
可楚慕贤依然淡定喝茶,一点儿也不着急走。
“大理寺事务是不是特别多呀?二王爷出来许久,怕是要耽误不少事啊。”谢璟安憨笑着说。
楚慕贤放下杯茶,慢悠悠地说:“什么事都比不上我和二小姐的终身大事重要。”
“那是那是!”谢璟安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拼命地朝谢珩使眼色。
可谢珩的眼睛像是长在了那把凌霄剑上似的,连看都没看自家老爹一眼。
谢宛韫怕自家老爹急坏了,便替他开口说道:“爹,您不是说今天军中还有很重要的事务要处理吗?反正妹妹的亲事也定了,您赶快去忙,也好让妹妹和二王爷多相处相处。”
“对对对,如此臣便……”谢璟安起身作揖行礼,只是他话还没说完,便被楚慕贤打断了:
“谢老将军,我也想起大理寺最近有一案件涉及军中之人,不知可否跟您去军营,了解一下情况?”
什么跟案件有关,楚慕贤纯粹就是想到军营去露露脸,在那些将领士兵面前刷刷好感度罢了。
不过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谢璟安也不好意思再拒绝,只好和楚慕贤一起去了军营。
谢宛韫实在是困得很,正打算回房补觉,却被假宛怡拉住了:
“姐姐,不如我跟你回屋再看看你那半张藏宝图,说不定我能想起来多一点呢。”
但谢宛韫拒绝了:“妹妹,欲速则不达,你看你都有黑眼圈了,一定是昨晚没休息好,你且回去好好睡一觉,藏宝图的事不急!”
说完不再理会假宛怡,转身大步离开了。
回到房里,谢宛韫就上床睡了,连午膳和晚膳都没有吃。
半夜她爬起来换好夜行衣,听到自己的肚子“咕咕”直叫,大半夜的,她不想让清月起来折腾,只好忍着,勒紧裤腰带,翻窗出去和楚修染会合。
等两人再次爬到假宛怡的院墙上时,楚修染却从怀里摸出几块合欢糕。
本来就饿,此刻又被合欢糕的香味儿引诱到,谢宛韫的肚子不由得又“咕咕”叫了几声。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一声不吭地拿过合欢糕往嘴里塞,结果被呛到。
“慢点儿,不会耽误事儿的。”楚修染拍着谢宛韫的背给他顺气,完了还拿出一个精巧的水瓶递给她。
“你竟连水也准备了?”谢宛韫惊讶地看着楚修染,“难道你知道我今天没吃午膳晚膳?”
楚修染小心翼翼地说:“嗯,是暗卫告诉我的,阿韫你不会生气吧?”
他就是想知道阿韫每天都在干什么,吃没吃饭,睡没睡好,所有一切他都想知道。
谢宛韫:“当然不会!”
楚修染进一步解释:“不是送给你的暗卫说的,我还派了另外的暗卫保护你。送给你的暗卫只能忠于你一个人,绝不能向其他人报告你的行踪。”
前世他的阿韫死得太惨了,谢家满门死得太惨了,所以楚修染不得不加强对将军府的监控,就是怕再重蹈覆辙。
见楚修染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谢宛韫又惭愧又自责,上前一步抱住他,轻声说道:“阿染,没关系的,不管是哪个暗卫跟你说的,都没有关系的。
因为我相信你!”
前世她和楚慕贤在一起时,楚慕贤从来不会有这种小心翼翼,生怕惹她生气的样子。
楚慕贤总在她面前装出一副忧国忧民,大义凛然的正人君子模样。
明明是他自己贪恋权势,偏偏要用“为民解忧,为国牺牲”这样冠冕堂皇的借口,利用她利用谢家去争权,去夺利。
原来真爱和利用真的有许多不同,怪就怪在她前世眼盲心瞎,没能看清楚慕贤的狼子野心!
楚修染被抱得一愣,随即心底有密密的甜慢慢地扩散开来,漫延上他的四肢百骸。
谢宛韫身体又软又香,他整个人都有些酥酥麻麻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