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神谕很累的。”外人看不见的某处,喻朝汐跟明微说。
既如此明微打算暂时撤退,却突然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你认为明微是让湿婆失败的关键吗?”白鲟问。
“我怎么认为不重要,重要是教主这么认为。”黑熊回答。
明微瞪大了眼睛,这是怎么回事?现在的确可以百分百确定这是一个密教了,他们口中的教主可能就是那个所谓的老板,问题是,他们怎么会知道组织跟湿婆的事?难道密教之间的信息还能共享?
喻朝汐当然也打起精神。
“他在佛罗伦萨教堂使用的神谕跟那个叫做兰斯洛伊的神谕一样,那么他的能力可能是复制别人的神谕,且同时只能使用一个,不然我们应该不容易全身而退。”白鲟说。
黑熊点了点头:“如果是这种能力的话的确很厉害,但还是不足以跟湿婆那种人物掰手腕。”
“谁知道呢?就连飞机失事都没能除掉他,现在还是失踪状态。”白鲟耸了耸肩。
“没死最好,我会亲手报一枪之仇。”黑熊把手放在腿上,神谕者的愈合能力很强,只是没过去多久,患处仍然隐隐作痛。
明微打了个寒颤,心想这大哥脑回路真是霸道,他可是被对方的枪口抵着脑袋,要是不反抗现在已经在奈何桥上排队了,而他只是开枪射中了黑熊的腿,黑熊还想着要报仇,他寻思不管自己开没开枪,对方显然都想要他的命吧?
喻朝汐听完想不通了:“他们到底在说什么?湿婆死的那天你都不在场啊?”
明微不知怎么回答,索性转移话题:“我们先出去。”
虽然喻朝汐的神谕消耗不大,但耐不住时间太久,她一到酒店外便长松了口气,道路上车来车往,湛黄的光线铺满本该深邃的夜色,塞纳河上有一艘灯火通明的游轮慢悠悠地飘着,看起来很是惬意。
明微无心享受这种时刻,陈璃画还不知身在何处,是否安全,他们要抓住眼前唯一的线索。
“等白鲟和黑熊出来,他们应该会坐这里的某辆车离开。”明微对喻朝汐说。
喻朝汐喘了口气:“我们没钱没卡没手机,打不了车怎么跟?”
明微皱眉看向马路上的车流,略微思索了一下。
“当然是老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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