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道理,哄着他道:“好好好,你没醉,那就快去洗漱吧。”
说着便要推开他。
顾钧却顺势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抱住,头也埋进了她的颈窝里,还不安分地拱了拱。
耳边的呼吸灼热,将耳尖熏得通红,硬硬的头发丝像一根根小针,戳在耳后和脖颈的皮肤上,带来细细密密的痒意。
明明没有喝酒,云岁岁却觉得自己开始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