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张泽仍然双目无神的盯着河面,好像脱离了现实世界一般。
一阵凉风吹的他一个激灵,心脏猛的一跳。
‘我睡着了?’
眼神开始聚集,看了看周围的大雾,双眼中有些茫然。
拿出手机一看,已经凌晨两点,又后知后觉的摸了摸后背,才发现已经被汗水打湿。
‘发生什么了?’
心中有些疑惑,身体下意识便要向后倾去,用手支撑地面。
“嘶…!我c!”
右手刚接触地面,便有一阵剧烈的疼痛感传来,紧忙看向自己的右手,鲜血直流,数道如同被刀割一般的伤口出现在手掌上。
扭头一看,只见一朵闪着荧光的花朵被血液染红,极其诡异。
‘什么玩意?’
张泽心中一突,正准备起身,却突然感觉脑袋一昏,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你妈…,这花有问题……”嘴里喃喃说完最后一句话后,便没了动静,如同一具尸体一般躺在河边。
公元2024年十一月二十日,全球大雾,所有电子信号失灵。
二十一日,大雾仍旧未散。
二十二日,大雾愈发浓郁,低头不见脚尖。
二十三日,部分国家陷入恐慌,华夏境内出现一些流言蜚语。
“雾散了?雾散了!太阳出来了!”
二十四日清晨,一道激动的喊声传进了张泽的脑海,张泽猛的一睁眼,却是一愣。
“爹?娘?”张泽眨了眨眼,有些没反应过来,只见父母坐在床边,父亲黑眼圈格外严重,母亲的双眼通红,明显是哭过的。
“小泽醒了?”张母见儿子醒来,有些不敢置信的摸着儿子的手,眼泪再次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张父如释重负般的吐了口气,随后挥了挥手道:“可算醒了,老子回去睡觉了,你小子真不让人省心。”说完后便起身离开了,而护士也随张父一同去通知主治的医生。
“啊?”张泽仍然有些懵逼,从床上坐了起来,才发现自己身处在医院的病床上。
窗外柔和的晨光照射了进来,让他更加懵逼。
‘我不是在河边吗?怎么躺这了?躺了几个小时就给我干医院来了?’张泽心想,昏过去的时候是凌晨两点,看如今的时间应该是早上七八点,应该没过多久。
怎么就能直接干医院里来了?难道是被好心人捡到了?可是爹娘是怎么知道的?
“娘,我没事。”张泽擦了擦母亲脸上的泪水,轻声安慰道,却不想母亲仍然没有好多少。
“你都昏了三天了,你还说你没事?如果不是大夫说你没有生命危险,我和你爹都不知道要怎么办。”张母声音抽泣的摸着儿子的脸,心中后怕无比。
“以后咱不去钓鱼了,你要是想钓我让你爹在老家院子里挖个鱼塘,咱在家钓,娘要是没了你也不活了。”
张泽听母亲这么说又是一愣,有种世界好陌生的感觉。
‘三天?我昏了三天?’
‘昏三天我还没饿死啊?’
“娘,你说我昏了三天?”张泽有些不信,他一点都没有昏了三天的感觉。
见母亲点头,张泽陷入了头脑风暴,突然想到那朵诡异的花。
如同惊弓之鸟般猛然看向自己的右手,发现右手上哪还有什么伤口,甚至连血迹都没有。
“娘,我怎么来的?谁发现的我?”张泽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张母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开口道:“是你王叔,他第二天早上因为雾太大担心你,所以去河边看你,却没想到你躺在河边昏迷不醒,怎么叫都叫不醒,咱们可得好好谢谢人家……”
“我来的时候手上有没有血?”张泽听后心中自然对王叔充满感激,但他现在更想弄明白那花是怎么回事。
张母一愣,点了点头道:“是有,不过医院检测那是你自己的血,已经帮你擦洗干净了,怎么了?”
“没事。”张泽深吸了口气,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开口道:“娘,我感觉我现在没啥事了,咱们什么时候回家?”
“等大夫说能回家咱们就能回家了。”张母也没多想,如今儿子醒了比什么都重要。
张泽又和母亲聊了聊这几天发生的事,才知道自己昏迷的这三天一直是大雾弥漫,雾退去后没多久自己便醒了。
‘花?雾?’张泽越听心里越觉的不对,自己总不能染上什么脏东西了吧?
很快主治的大夫便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张泽后眉头一挑,他还没见有人昏迷三天精神状态还这么好的。
“孙大夫,辛苦您了。”张母见大夫来了,笑着将大夫请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孙大夫坐在张泽面前,示意张泽伸出右手,随后开始为张泽把脉。
中医院,自然是有中医的。
孙大夫将手搭在张泽脉搏上,眉头一皱,因为他发现张泽的身体情况比昨天更好了。
‘怪事儿,真是怪事儿,难道是体质的原因?’将手收回,孙大夫眉头紧皱,百思不得其解。
这三天每天他都来把脉,虽然张泽不进食不喝水,但根据脉搏的反应身体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