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他却一手甩开来人的手,怒目圆睁,怒吼道:
“赵保,咱们不能让他们走,大不了鱼死网破,不然,咱们也活不了!”
赵保望了一眼密室,当即明了,忧心地哀叹一声,说道:“那您说,接下来要怎么做,这宴席,还要办吗?”
“办,一定要办,为何不办?”
“可是,咱们没钱了呀!而且您看看这郡府,如此破败,仓促之间,怎么办一场宴席呢?”赵保面露难色,双手不停地搓着衣角。
郡守冷哼一声,斜睨了赵保一眼,说道:
“这还用我来教你吗?去城东把望湖楼给我包下来。告诉那酒楼的赵老板,今天务必把宴席安排妥当。
这些年,我们可没少照顾他们家生意,如今也是该他回报的时候了。要是他还懂点事,自然会知道怎么做!
至于要些什么菜品,菜品里要加什么料,就需要你去操心了!”
听到这话,赵保眼睛转了转,立即回应道:“好的,下官明白,下官这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