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私人电话，尽管现在我们已经无法调取到当时的录音了，可是根据刚刚慕寒先生的话，我想我们大概知道在事故发生前，被告是在做什么了。”
慕寒的脸色更加苍白了。
“检方的询问到此结束。”检察长坐了下来。
柳森看了慕寒一眼，静静开口：“证人慕寒先生，首先我必须要肯定您是很有勇气的，在当时那样的情况，您能够挺身而出救了连女士，这是很多人都做不到的。”
慕寒微微笑了笑，一个字都没说。
柳森却是笑了笑说了下去：“或许慕先生并不知情，可是这次万国博览会是全程直播的，当时动用了整整三十二个摄像头，几乎可以观察到每一个人的动作和言辞，可是让我很意外的是，我在视频中寻找良久，却不曾看到慕寒先生和被告说过话。”
慕寒的手猛地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