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自己的仇敌。
念宛如的手微微颤了颤，良久方才哑声笑了：“好，你的意思我明白了。”
顾彦之刚刚松了口气，道：“我明天和律师商量一下，将合同给你。”
“可是你休想。”念宛如微微扬起下颌，道：“你拿不到念家的股份，就想要和我离婚，甚至还钻空子想到这样一个延期离婚的主意，你如果觉得我会乖乖听从你的安排那就大错特错了，顾彦之，路是你自己选的，只要我一天不死，我就一天不可能让你的新人进门。”
顾彦之的拳头捏得咯吱响，良久方才道：“宛如，我们不该走到这一步的。”
“是你逼我的。”念宛如哑声道。
“是小遥告诉你的吧？不能和我在这个时候离婚，是吗？”顾彦之靠近了一点，伸手轻轻捋过念宛如的头发，眼神深邃无比。
念宛如平静地笑了：“是与不是，其实也和你没什么关系了，顾彦之，我对你彻底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