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淳本来慈眉善目的表情听到这句话瞬间变得可怕起来。盯着周越问道;‘此话何意?’
周越从容说道;‘王爷,大宋和女真本来并不接壤,然女真早已攻占东京府,整个辽东道尽在其手中,大宋只需在山东登州驾驶大船便可直达辽东道。’
尽管周周越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但是耶律淳好像还是没听懂一样接着问道;‘你的意思是大宋和女真早已勾结意图侵我大辽?’
周越点点头,说道;‘王爷想必您已经知道近来大宋境内河北道兵马调动频繁。’
耶律淳一摆手反驳道;‘此事我已经知晓,乃是宋庭官家昏暗不明,任用奸臣,祸国殃民,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无奈揭竿造反,宋庭派兵镇压罢了。’
周越听完无奈说道;‘王爷既然听信,那在下又何必多言。’
耶律淳见夜色已深,说道;‘你的才能我自知道,然陛下下旨通缉,本王只好将你暂且藏于府内,无要事切勿走出府外。’
周越听到这个消息还是很高兴,毕竟终于有地方了。偷偷看了一眼萧贞仪。此时她只是微微一笑,逃离了自己的目光。毕竟两人不能在魏王面前表现的很熟悉的样子。
当晚周越在王府侍卫统领耶律铎刺的带领下住在王府内一所偏僻小院,院内杂草丛生,破败不堪。
周越看到却并未在意,毕竟有住的地方就不错了。
耶律铎刺说道;‘周贤弟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王爷有令,陛下正在缉拿你,所以无事不要走出院外,以免被人发现,每日膳食我自当送来。’
周越赶忙拱手说道;‘多谢耶律将军。’
耶律铎刺表现的很随意,说了一句;‘无妨,就离开了。’
周越走进屋内,只见里面也是乌漆麻黑,只好简单收拾躺在榻上,看着破烂窗户透进来的月光,想到自己居然沦落到这个模样,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想起了杜甫的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才知道人家的心胸比自己豁达多了。
夜色已深,周越也进入了梦乡。然而这一夜却不会这么安宁的过去。
一声有刺客再次让王府变得吵闹起来。
周越瞬间坐起来听着外边的动静,此时他也在纳闷,为什么自己走到哪里都会出现意外。不过这次他学聪明了,只在自己的院子里待着不出去。你们闹的天翻地覆和我没关系。
时间不大,一队王府侍卫从周越院子经过,听到其中一人喊道,刺客去后堂了,快去保护王爷。
周越在院内听得真切,后堂,不好萧贞仪不会有事吧。随后拿起唐刀走出院子。正要打开院门,仔细一想,自己这样出去不会又被当做刺客吧。王府内高手如云,还是回去吧。
正当周越打算回去的时候,又传来一阵兵器碰撞声音,以及一阵阵惨叫声。周越当下心一沉,不管了,冲出去看看再说。
随后打开院门,直奔后堂跑去。
还未走多远,果然一队王府侍卫冲了出来。大喊道;‘什么人?’说完十几人手拿弯刀将周越团团围住。
周越没想到还是中招了,这些侍卫根本没见过自己。而且他们说得还是契丹话,一句也听不懂。没办法,在大辽这么长时间还是没有学会契丹话,实在是太难学了。
俗话说得好,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通。周越喊了半天,他们一句也没听懂,他们说的话周越也不明白。
双方开始兵器对峙起来,但语言不通,也只是鸡同鸭讲。
预知后事,且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