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宫宴开始时,果郡王一身戎装带着城防军,将京城中几家府邸围了起来。
“啪啪啪···开门。”
不多时,里面响起很是不耐烦的声音:“谁呀?除夕夜还有人上门拜访呢?真是不知死活。”
门房的小厮口中骂骂咧咧,将门打开一条缝隙。
随之而来,便是被大力的推开,城防军强硬的闯入府里,将府内所有人员集中在大厅,其他侍卫,开始各个屋子收拢物品。
“你们在干什么?是什么人派你们来的?”
“停手···快停手,你们可知现在是站在谁的地盘?”
“本官的背后,可是太后娘娘,你们居然如此无礼!”
叫骂声此起彼伏,骂的难听时,城防军也会上去,毫不留情的踹上几脚,消停了!
而此时,一身戎装的果郡王,就站在院子当中。
神情严肃的看着从各个屋中搜罗来的物品,再将其登记在册。
如此操作,果郡王面无表情的走过了一家又一家。
宫宴上,太后看着面色难看的皇帝,心中不免得意,佯装微怒道:“这也太不像话了,看看今日的宫宴办的像什么样。”
胤禛目光阴沉,隐隐在发怒的边缘:“皇额娘说的是,确实太不像话了。”
太后转过头观察了一下胤禛的表情,见着还是之前的样子,并没有变化。
感觉有些不对,依着皇上的脾性,不应该只是说一句的,他这时不应该有所表示吗?
胤禛也察觉到了太后的探究之色,言语安抚道:“皇额娘放心,朕绝不姑息。”
太后又回转语气劝慰道:“这宁妃到底年纪小些,不大经事,多教教就好了,皇帝也不要过多苛责。”
见皇帝没有接话,太后只能接着道:“这宫中还是应该有个主事的,若是觉得宁妃好,让她在学上两年也不迟,皇帝觉得呢?”
胤禛点点头:“这宁妃确实经验浅了些,朕会给她寻个嬷嬷,好好的教教,有劳皇额娘操心了。”
太后见皇帝一直不提宜修,只能自己再次开口:“这皇后病的也是有段时间了,这其中隐情,不免叫外界猜测,皇帝···”
胤禛时不时的就要向外张望,这也引起了太后的好奇:“皇帝,今日果郡王为何没来?”
胤禛看了看太后,将思绪收了回来:“朕派他去做些事情,晚些就到!”
太后见这皇帝实在无趣,说话是问一句答一句,宜修的事情他绝口不提,也只能在等机会了。
随着宴会慢慢接近尾声,果郡王终于出现,胤禛在他点头示意后,终于露出今天以来,第一个笑脸。
随之而来的,情绪也高涨起来,主动的站起身,端起面前的酒杯,对着众人说出,今年迟来的除夕贺词。
“朕,自登基以来,这是第二个除夕,第一个,朕的将军打了胜仗,”说着看向了年世兰。
年世兰立刻回以妩媚的笑脸。
胤禛的目光收回,继续道:“太医院中研制出,防御天花的办法,
今年,朕同样高兴,朕一向最讨厌贪官污吏,大清的蛀虫,对于贪墨之人,朕同样毫不手软···”
在胤禛起身说话时,众人便起身,端起酒杯,等着皇上说完。
沈眉庄同样在列,只是举着酒杯的手,有些颤抖。
就在刚刚,殿外出现了果郡王的身影,可是,在果郡王的身后,她看到了,笑的满是狰狞的剪秋。
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要干什么?总觉的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剪秋不会单纯只是露一面而已。
胤禛声音洪亮道:“来众位爱卿举杯,朕今日高兴,先干为敬。”
一仰头,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沈眉庄举——杯,喝···还是不喝,如何是好?
脑中不断有个声音告诉她,不要喝,不要喝,喝下去你就完了。
可是身边的人,不仅饮下杯中酒水,更是纷纷落座,只剩下她立在当场。
在座之人纷纷将目光转向她,这其中,最得意的,要数年世兰。
刚刚皇上提到了她的哥哥,更是赞赏了一番,
在看看太后那得意的嘴脸,一会便要撕开,她又怎能不畅快。
在共同举杯后,年世兰又想单独敬上一杯,坐下的身子,又站起身来。
却看到沈眉庄仍举着刚才那杯酒没喝,也没动,就僵硬的立在那里。
胤禛疑惑的问道:“爱妃这是怎么了?”
沈眉庄的手一抖,酒水立刻洒在她的手上,她要怎么回答?
既然怀疑,喝是不能喝的,可是又如何找个借口?避过这一切呢?
“臣妾刚刚在杯子上,看到一丝粉末,只是酒水一晃动,又不见了,臣妾···”
“啊···”就在说话间,年世兰面露痛苦之色,手上的酒杯落到地上。
突如其来的叫声,惊得众人纷纷向她看去,只见她紧紧的抓住胸口,一口血喷了出来。
“娘娘,你怎么了?娘娘···太医···快叫太医,”颂芝惊声呼喊。
在场众人也都被吓到,纷纷检查自己的身体。
胤禛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