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限的,在这么管氏这些年,我已经自己失去了自我,被一双无形的眼睛监视着,操
控着;所以我决定,我要去寻找自我,追求自我,再见!”
说完这番话,管止琛没有做任何逗留,给大家留下一道冷漠的背影。
他一段听起来处于肺腑的话,字里行间的讽刺,显而易见。
大家心思复杂地看着主位上的管朝松。
管朝松纵横商界这么多年,经历这么多事情,步入晚年后,第一次被气得脸色赤红。
场内安静了好久,陈董看向管朝松,再次拒绝他的建议,“董事长,我反对让副总上任执行总裁一职,理由很简单,他没有这个能力。”
“董事长,请你考虑清楚,有什么问题,可以大家坐下来好好谈,而不是意气用事。”
陆陆续续地,大部分人,都委婉地否决管朝松的决定。
管正桀努力克制心中的燥火,无视这群老东西的否定,淡定地坐在位置上,等着父亲发话。
以他对父亲的了解,这一次,肯定会坚持自己的决定。
等大家陆陆续续发表完自己的意见,管朝松沉吟了片刻,严肃启口,“当年,我让管止琛坐在这个位置时,你们也持反对意见,但他的能力,最终获得认可,也算证明了我的眼光;今天,我再次举荐管正桀担任总裁一职,也是经过我深思熟虑的决定。”
他微微一顿,语气多了份强势,“我是管氏集团的董事长,我把管氏集团的利益始终放在第一位上,罢免管止琛职位,是经过我郑重的考虑,他不合适在留在管氏,不合适再带领管氏前行,希望你们对正桀多一份信任和希望。他,一定不比管止琛做得差。”
此处应该有掌声,每次董事长发表完意见,大家都应该附和鼓掌。
可他说完后,会议室安静
得落针可闻,没有一个人鼓掌,没有一个人,认可他的话。除了管正桀本身。
这就尴尬了。
今天的股东会议,是近几年来,最尴尬、硝烟味最浓的一次大会。
“董事长,你说你把管氏集团的利益放在首位,那你还为了私人原因,把管正桀推到总裁一职?”陈董再次发声。
“没有任何私人原因。”管朝松否认。
陈董冷笑,事已至此,他也没必要再和管朝松友善打着太极拳,“你们管家和易家的事情,整个圈内谁不知道,如果管止琛不重新回到执行总裁一职,以后的股东大会,不用找我来参加,我也会考虑把股份转卖出去,我不想看到管氏集团走向末路。”
说着,他拍案而起,愤然离席。
其他人,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然没有表态,但椅子挪动的声音,陆陆续续响起,越来越多。
他们没有陈董那么刚,直面怼管朝松,但还是能用实际行动,表达自己内心的意见,反对管正桀上位一事。
股东们纷纷离席,一个个垂头叹气,都在为管氏的未来堪忧。
就连管朝松几个老友,都无奈地摇头离开。
不出一刻,偌大的会议室,只剩下管正桀和管朝松父子俩,管朝松的脸色,和窗外的明媚的阳光,形成鲜明的对比。
乌云笼罩,那双老眸,精锐透着煞气,鼻头的肌肉,一直在微微抽动,竭力压制着怒火。
管正桀感受到父亲身上的怒火,他什么话都不说,默默在旁陪伴,心里美滋滋的,洋洋得意。
这群老东西,就算全盘否认自己又如何,父亲手握最大份额的股份,他就是管氏集团的太上王,他的决定就是结果,谁都无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