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另外世界的知识,难不成这个世界也有巫师吗?!
当然,最后我得知,这个世界是没有巫师的,有的只是阿克曼越来越厉害的念能力。
已经厉害到连我都发现不了?什么不对劲的程度了?。
穿过石头,里面的景色呈现在我的眼?前。
分布得均匀又搭建得整整齐齐的小屋,宽阔的路,明亮而又蔚蓝的天?空,还有惊讶地?看着我和酷拉皮卡的一众穿着特色服装的窟卢塔族居民。
这个眼?神,有种下一秒就会所有人蜂拥而上的既视感。
我下意识在脑海中冒出这句话。
窟卢塔族的人在看到我们震惊了?两秒之后,像是约定好的一样纷纷停下了?手中的活,有的放下了?手中的篮子?,有的直接调转了?方?向,朝我们的位置围了?上来。
看吧,果然是!
窟卢塔族的人都还记得我,甚至能够准确地?叫出我的名字。而我一向对这种热情的善意毫无抵抗力,就算他们把?我叫做英雄也一样。
“酷拉皮卡,还有露琪。”派罗也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比起?几年前,他长高了?不少,眼?睛也不再黯淡无光,他朝我露出笑容:“你也来了?啊,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啊,派罗。”
明明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但派罗对我的态度依旧亲切,就像是我们从没有那么久没有见到一般。
一双手从后方?伸出,直接按在了?我的头上,随即毫不留情地薅了起来:“哟,好久不见啊。”
我:“……”
我一把?将他的手挥开,回过头,那张耷拉着眼皮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
是阿克曼。
他依旧是大叔脸,岁月好像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什么痕迹。
也不能这么说,都大叔脸了?痕迹还是有的。
所以——
“我很早就想问?了?,大叔你究竟多少岁了??”
“按照你的真?实年龄,我是不是该叫你爷爷?”
他再次将手按在了?我的头上:“你果然还是和从前一样没礼貌。”
我:“……”
明明手都被我挥开了?,却还是将手放在我的头上,究竟是谁不礼貌啊。
阿克曼眼?神未变,依旧是那副懒洋洋的表情:“随意打听别人的年龄很不好的,年龄这东西可是私密啊,我可是永远的二十岁哦。”
……哇,一本正经地?说出了?上了?年纪的大妈才会说出的的话。
而且光是看这张脸就不像是只有二十岁的样子?吧。
雷欧力说不定和他有共同话题。
但我要是说出来,雷欧力肯定又会生气了?哈哈哈哈。
我再次将阿克曼的手给?挥开了?。
他把?我的头发都要薅成鸡窝了?,这是对美少女形象的破坏啊!
阿克曼被我挥开了?手也并不生气,他好像一直都是一副随意且懒洋洋的样子?。
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
“哦?气息比之前又要强上不少,你还挺厉害的了?。”
怎么突然夸上我了?。
但只要是夸奖,我都会丝毫不谦虚地?收下:“那是当然!”
我可是天?才啊。
“你还是和之前一样自大,这样可不好。”他还想再次把?手放我头上。
这人究竟有多喜欢薅别人的头发。
我立刻蹿远了?一段距离,没有给?他机会。
自大就自大吧,有多少人有我这个实力?(自豪脸)
跑远了?我都还能听到阿克曼的话:“小心哪天?翻船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哪次翻船过?这是危言耸听。
我和酷拉皮卡一起?将火红眼?送到了?一个类似于祭祀祷告室的地?方?。
它?修建在山的内部,里面很黑暗,但中间有一束光从山顶开的洞照射下来,加上四周角落装着特殊的灯光,也还是能够看清周围的景色。
安静,清冷,配上窟卢塔族特殊的图案显得还有些神圣。
进入到里面后,酷拉皮卡显得有些沉默。
当然,我能理解酷拉皮卡的心情。
室内四周的凹槽中已经摆放上了?一些火红眼?,那些火红眼?被装在罐子?里,如同燃烧的火焰。
它?们沉默地?注视着房间内的人,宛如正在见证着什么一般。
我帮酷拉皮卡将收集到的火红眼?一个个摆了?上去。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房间里呆着和在妮瓮那个装有各种人体?组织的房间呆着的感觉不一样。
如果说在妮瓮的小房间里呆着让我觉得阴森森的,且想要逃离。
那在这个室内呆着内心则是莫名的沉寂,与莫名的惆怅,亦或者?说是伤感?
或许我也是那场屠杀的见证者?,所以才会共情。
将代表能让灵魂安详的白色鲜花放上,就没有什么其?他要做的事情了?。
“酷拉皮卡,我原以为你会做出一些冲动的事情。”
“比如不顾一切地?向幻影旅团复仇。”
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