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还挺守时。”
电话那头响起了“心软好人”吴总的声音。
陈轻舟沉了一口气，“吴总，我妹妹呢？”
“在我这儿呢！”吴总笑道：“有吃有喝的。”
陈轻舟强压怒意，“300万，把妹妹还给我。”
“啧啧啧，”吴总道：“我这人心软，再帮你算算，你还欠我1990万，300万是几个意思？”
“好！你再给我一天，我还你3000万！把可可还我！”
吴总却还是笑着，“现在已经不是还钱的问题了。”
“你说，要怎么样才把可可给我？！”
“这话太见外了，你现在找到了赚大钱的路子，就不想着带上老哥一起？”
陈轻舟疑惑道：“你……你什么意思？”
“别装了，你妹妹都告诉我了，这游戏不错，有没有兴趣一起啊？”
“你也要玩？”
“当然，”吴总笑道：“谁跟钱有仇？不仅我玩，几十个小弟一起玩，你这么快就赚了300多万，看来混得不错。”
陈轻舟想了想，既然对方已经知道了，再隐瞒只能害了可可，“好，我要先见到可可。”
“可以，”吴总继续道：“来我这儿玩，保证没人打扰。”
陈轻舟挂了电话，现在可可成了人质，自己别无选择，只能就范。
他迅速把游戏头盔和数据线收好，立刻向吴总的公司赶去。
再次回到那个全金属打造的密闭房间，一进来，陈轻舟就看到可可被固定在自己曾经坐过的针椅上，眼泪汪汪地望着自己。
“滚蛋！放开她！”
两边的小弟一拳一脚，长期营养不良而十分瘦弱的陈轻舟倒在了地上。
“哥！你们别打我哥！求你们了！”
可可伤心地哭着，害怕极了。
“哒哒哒。”
吴总用闪着金属寒光的左手敲了敲桌子，“我这人心软，最看不得这种苦情戏了，二位要不要冷静一下，咱们谈谈合作？”
陈轻舟对可可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没事，然后慢慢站起身，坐在了吴总的对面。
“这才对嘛！”吴总笑道：“小陈呐，我也不瞒你，这游戏我们都进了，但是大部分都是稻草人、小妖怪这些马喽角色，根本成不了气候。”
陈轻舟冷冷看着对方，“你想怎么合作？”
吴总指了指满房子的游戏仓，“你们两兄妹就在这儿玩，好好发育赚钱……”
话还没说完，陈轻舟抢先道：“赚到的钱都给你，可以放人了吧？”
“nonono……”吴总摆了摆修长的金属手指，“我们几个匹配的角色都是妖族，你现在的任务是，当好我们在人族的卧底内应，帮我们完成下一次妖火焚城，只要灭了人族占了中州，我们就能瓜分首富的财产。”
“什么？”
陈轻舟大惊失色，没想到游戏里选择了“无间行者”的潜质，居然在现实和游戏里同步生效了。
这意味着，他在游戏里结识的人族伙伴，他都要背叛，甚至是杀戮。
但陈轻舟觉得很奇怪，自己在游戏里是人族，一旦人族赢了，也能瓜分首富财产，而且人族数量少，应该能分到更多的钱，又何必非要让妖族赢呢？
“吴总，我有个问题，游戏里我们人族赢了，我也能分钱，到时候把钱都给你不就行了吗？”
吴总摇摇头，“这个游戏我们深入研究过了，大结局的时候，赢的一方不仅能分钱，其中的佼佼者还能成为首富的合作伙伴，这个更重要。”
“原来如此。”陈轻舟明白了，对吴总这种黑产生意人来说，永远不会嫌钱多。
吴总继续劝说，“放心，到那个时候，我不仅放了你妹妹，还给你们两个一笔足够这辈子衣食无忧的安家费，考虑一下吧？”
这还考虑什么？陈轻舟根本没有考虑的余地，他脑子飞速旋转，“好，我答应你，不过我有三个条件。”
“你说。”
“第一，我和可可继续用自己的游戏头盔，要不然可能会出现bug。”
吴总想了几秒，“可以。”
“第二，在外面我们听你的，进了游戏都要听我的，不然，我可不保证妖族一定能赢。”
吴总又想了几秒，“好。”
“第三，我们不出这间房子，但要把可可从那椅子上放下来。”
“放人。”这次吴总没考虑。
“哥！”
可可哭着扎进陈轻舟的怀里，“哥，他们是什么人啊……”
陈轻舟担心说了实情妹妹更害怕，“别怕，他们是生意人，就是看你哥玩游戏赚钱厉害，想合作。”
“真、真的吗？”可可闪烁的大眼睛有些难以置信。
陈轻舟也没时间多解释了，“可可，相信哥，我们进游戏再说。”
可可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
陈轻舟先问道：“你在里面是什么角色？是不是一个叫昔若的小女孩？”
可可摇了摇头，“不是，我在里面姓燕，叫燕清月，是天……”
“天赐弟子！”陈轻舟激动道。
可可眼睛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