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严重。太严重了。”清华十分严肃的说:“现在人在加护病房里,今天刚刚醒了过来,还在问我你有没有打电话给他,下午医生加了药,用了就睡过去了。”
吴幽听着,此刻人已经走到机场门口了,她弯腰钻进那劳斯莱斯内,一边问清华:“他还同时吃抗癌的药的。这治疗会不会对他的病有影响?”
一般的抗生素以及消炎药,都非常伤身体的。而且人在受伤的情况下,免疫力会下降,癌细胞这种东西,你弱它就强,是极为不好控制的。
清华眼神闪烁一下,而后说:“这个要问医生……”
他啪一下关上车门,车子急速的往前飞快去了。
很快就到了医院。
吴幽皱着眉头下车,在清华的带领下,到了敖轩的病房。
她推开门进去。敖轩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皱着眉头,身上缠着很多绷带。伤势看得上很严重。
清华没有跟着进来,吴幽走了过去,走到敖轩的床边,深深的看着。
敖轩好像感受到了吴幽的目光,悠悠醒来,看见她还有些惊讶,说:“你怎么?”
声音嘶哑,眉头紧皱。一米八多的大男人硬是有种可怜的味道出来了。
“为什么要傻傻被玄武攻击?”吴幽坐了下来,伸手给他倒了杯水,又把他扶着坐起,把水塞到他手中。
“我只是不小心中了招。”敖轩声明着,说:“我有反击。”
吴幽深呼吸,又叹了口气,瞪着敖轩,说:“你是故意让他攻击你,把我逼回来。”
她淡淡的说着。
在飞机上她就已经理清楚了,敖轩这人精,怎么可能会玄武得手?
她可没有忘记陈奇峰挖出来的敖家具体规模,敖轩统领着如此庞大的一个家族,不可能会蠢到这个地步。
唯一的可能就是,敖轩故意放水的。
敖轩微微一笑,很是温柔宠溺,说:“既然回来了,春节后再回去?唐门不是习惯春节后点算年终奖吗?这些日子你是有空的吧?”
“你到底在唐门里插了几个眼线?”吴幽微眯着眼,危险的说:“这些事也知道?”
敖轩微笑,不回答,又另外扯开话题,说:“我都受伤了,可以不要这么凶对我吗?”
凶个鬼!吴幽总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就忍不住急。
她把敖轩喝了一口的茶杯拿过来,而后想要转身出去找医生了解一下情况,却被敖轩一把抓住手,往后一拉,一个虚弱病重的人一点都不虚弱的压住吴幽,翻身就来了法式深吻——
“唔!”吴幽被袭击,眼睛都瞪大了,这个人不是受伤了!
高大伟岸的身材压在吴幽身上,紧绷着的肌肉线条无一不显示着敖轩到底有多少健康,他把吴幽压在身上,舌尖长驱直入,火辣辣的气息喷在她的肌肤上,像是着了火。
他几乎把吴幽吻得喘不过气,吴幽的脸都憋红了,拼命的打着他的宽背,呜呜呜的。
唇分,敖轩看着吴幽眼神迷离,被他吻到软了手脚的样子,轻笑一声,说:“我以为能多装一会儿的。”
没想到见到人就忍不住兽性大发了。
吴幽渐渐回神,先是楞了楞,而后推了敖轩一把,推不开,眼睛瞪大,不敢相信的说:“你居然敢骗我?”
敖轩心情非常好,一点都不介意吴幽的生气,笑眯眯的说:“对。我骗你。我让清华把你骗回来的。”
说着,他又亲不够的亲了吴幽的脸几口,嘶哑着声音说:“我要是不耍手段把你骗回来,今年过年就只有我们两父子过了。多可怜是不是?”
吴幽气的狂打敖轩的胸膛,怒道:“你!”
她没有形容词可以形容了,狠狠的骂:“简直是流氓!无赖!”
还居然特地在医院开个房间,裹上无聊的绷带骗她!这个人无聊透顶了!
敖轩低下头,堵住吴幽的嘴,山一般的身体坚定不移,狠狠的压着吴幽,吻得极为煽情又心满意足——
流氓无赖又如何?
谁吃到谁赢。
……
国内到处都是春节的一片想和气氛。
没几天就是春节了,上班的都在等放假,做生意的开始清算一年的收入,街道上树上都飘着红灯笼,一排排的,看上去十分喜庆。
吴幽被敖轩诱骗回来后,在儿砸敖澜扑闪的大眼睛无言的哀求下,还有敖轩那男人手脚并用的纠缠下,最后还是留下来把春节过完再回去了。
敖澜的学校早就放寒假了,吴幽回来也有小半年了,这些日子里,敖澜的变化是最为明显的,从一个小古板到一个有情绪显露的小古板,还是有很长足的进步。
吴幽陪着敖澜做了很多事情,带他一起去逛街,在外面吃敖澜喜欢吃的披萨,又给他买衣服买书,晚上会辅导敖澜做作业,基本上就是敖澜做,做好了吴幽看一眼,然后下一本。
敖澜每天都开心的不得了。
这天,吴幽心血来潮,想去看一下敖轩的公司是不是真的戒备森严。毕竟,虽然敖轩毫发无伤的骗了她,但玄武对敖轩的攻击是确有其事的。她有些不放心。
朱雀被她留在英国那边处理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