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奶奶这么一说,陈楚松等人面上就神情莫测起来,云子狂察觉到他们的异样,心下就明白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猫腻,只是眼下也不适合再谈,便压下这股疑问的劲头,掩饰地笑道:“我和潇潇都安全了,大家也肯定累了,不如去休息下吧,总不能一直站在这里是不是?”
众人听了也是点头,遂一干人便分开上了路边停着的三辆越野车,重新开回市区里。
路上,云子狂还记挂着雷紫潇腰间的伤势,便向陈楚松要来了随身的活血散瘀的药膏,就要给雷紫潇上一次药。
后座的雷紫潇不好意思地看看满车的人:“不好吧,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再上药好了。”
云子狂皱眉:“别担心了,他们谁敢看?你这越早揉散了越好,你想要明天都起不了床吗?”
云子狂话音一落,车前两排的士兵们都纷纷挺直了背,一副坚决不会回头的僵硬姿势,开车的陈楚松朗声笑着保证:“放心吧,云哥和嫂子秀恩爱,我们这些单身狗宁愿五感全失也不愿意受伤害的。”
“你看。”云子狂一摊手,然后就去把雷紫潇的衣服掀开了去给她涂抹药膏。
雷紫潇臊红了一张脸,却又拗不过云子狂,只能小声催促道:“那你快点……唔!”话没说完就先了一声,继而眼泪汪汪地看向云子狂,他就不能下手轻一点吗?疼得自己眼泪都快要流下来了。
云子狂凑过去坏笑着低声提醒:“忍住啊,别让他们误会了。”
雷紫潇含羞带怒地剜了云子狂一眼,目光中又含着娇媚,为了忍住痛呼还下意识地咬着下唇,那模样简直让人更想要狠狠蹂躏。云子狂只觉得喉间就是一紧,逗人不成反而差点自己绷不住了,赶紧撇过眼去专心致志地给雷紫潇把腰间的一圈淤青去揉散。
车子里一片静谧,只有药膏的味道慢慢在车厢里散开,云子狂下手也重,雷紫潇疼得用了全身的意志才没再喊痛出来,好半天了,这场折
磨才收场。
雷紫潇痛得颤颤地放下衣服,觉得确实腰间的瘀伤清凉舒爽多了,这才觉得心里舒服了些。这边云子狂一面把药膏盖上,一边开口问正事了:“我说,松子,这莫崩村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那群孩子会这么抵制外来人?以前我们过来可从没有这样的情况。”
“还说我们是贼,要来偷他们的什么天物!”雷紫潇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顺口就说了出来。
陈楚松就回答了:“唉,云哥,你过了这么多年没过来是有所不知,现在这里完全不一样了,本来接到你传来的消息时,我就想告诉你不要往这边走,可是你们都已经出发了,我只好自己带着人过来了,想着在到莫崩村之前就把事情给你办好了,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云子狂想起来之前传话的时候,接电话的那个士兵是有些犹豫,可能也是不敢做主,所以才没将这里的变化告诉给自己,没想到却真出了事。
“到底是怎么了?”雷紫潇更为好奇。
“莫崩村说的‘天物’就是玉石。”陈楚松正式转入话题,“之前有一队商人为了寻找优质的玉石在这一片四处搜寻开发新玉坑,正巧落脚在莫崩村,莫崩村的人不是很好客嘛,就给他们好吃好喝招待着。”
陈楚松顺着道路拐上了一条水泥马路,这就算是终于开出山区了,接着又说:“那帮商人开始就没有告诉莫崩村的村民们他们的目的,只是和聊得好好的,问了当地的一些地形情况后,有个商人就动了心思,觉得根据村民们的描述,这莫崩村里很可能有玉石,而这地点就在莫崩村的祖坟地那块!”
“啊?”雷紫潇小小惊呼了一声,看了眼同样面色沉沉的云子狂,“他们不会是去挖人家祖坟了吧?”
“嫂子你一猜就对了!”陈楚松应道,“也不知道莫崩村是什么习俗,偏偏要把祖先的骨灰给埋在那满是石块的地方,这下好了,正好又被那群黑心
的商人发现了异样,抹了黑就一帮子人蹿坟地里去挖,还真给他们挖到了一块上好的玉石!”
“那他们肯定要疯。”云子狂冷笑一声,有些商人直接就是黑了心的,为了自己的利益根本就不会理会别人的生死。
陈楚松也是感慨点头:“可不是,当天晚上那群商人就挖了好几寸地皮,越挖越觉得是个出好玉的玉坑。一个个都高兴得不得了,第二天就撺掇着村长要他卖出那块地。这人家祖坟地啊,怎么可能卖?村长当下就拒绝了,还把那群商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该!”雷紫潇恨声道。
“可村里的人毕竟是山旮旯里的老实人,没什么文化又没什么势力,活脱脱的一群弱势群体。”陈楚松说着不免摇了摇头,“商人们被赶出来后,就四处运作,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指批文,又叫了车队,生生挖出一条路开进村里就要去挖人家祖坟!村民当然不肯,双方就争斗起来,商人们也野蛮,仗着有些武器,愣是把村民给镇压回去了,还打死了几个村民……”
雷紫潇捂嘴惊呼:“就没人管的吗?”
“这边治安不好,尤其是穷山僻壤的地方,打死几个人只要有钱就能摆平。”云子狂之前在这里特训也是见过这类结局无奈的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