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子狂和雷紫潇也着实是恩爱了好一段时间,过了一段如胶似漆的幸福生活。无奈,雷紫潇毕竟是辛辛苦苦考上了研究生,也不能因为爱情就耽误学业,只得回学校上课去。所以,一向繁忙的云子狂反而成了在家苦等的家庭主夫一枚。
虽然雷紫潇对自己的老公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但是因为和李月沈昕一起插科打诨,那些思念的情绪也就淡了许多。加之,云子狂每天的专车接送,让雷紫潇很是满意。
可俗话说的好:人生不可能事事得意。最近过的一直颇为逍遥的雷紫潇就在学业上遇到了瓶颈。专业课的教授给他们布置了几个新闻选题,本来说好的同李月和沈昕一组,雷紫潇也就没太担心。
后来,教授不知道是抽风了还是怎样,突然在李月和沈昕哪一组强插了一个人进去。最后,导致了雷紫潇既是没了他们名额,也没有抽到好的选题。
李月本来就是脾气暴,一听这事,立马气的要去找教授理论。雷紫潇拦住她,说:“小月儿,没关系的,你先做好你自己的就行了。姐姐我当了这么多年记者,挑一个选题还不是小case。”
见雷紫潇这样自信满满,李月也就放下心来。
其实,雷紫潇不过是为了让李月安心。女人的直觉告诉雷紫潇这一次肯定是有人陷害自己,可是,想了半天。雷紫潇觉得自己在学校里呆的时间又不长,也没和什么人起过冲突,真的是毫无头绪。
既然想不出来,雷紫潇也就不为难自己了。现在的重中之重还是先搞好选题再说。教授这一次的题目只是一个宽泛的概念,采访社会中你认为的一类特殊人群。雷紫潇拿到的的确有些伤脑筋,因为是——艾滋病患者。
而后几经周折,雷紫潇挑着云子狂回部队去训练的一天,去采访自己委托报社以前关系好的同事给自己找到的这位艾滋病患者。
同事给他地址的时候,也递给了雷紫
潇一份资料。看着同事整理的资料,雷紫潇很是唏嘘不已。
她即将采访的这个人叫林乐,他曾经是一名缉毒警察或者说是一名卧底,在有一次执行任务的过程中,被毒贩发现了。这个组织的人都非常的残忍,为了让林乐生不如此,也为了愚弄他就给了他两个选择,一个是有艾滋病病毒的针管、一个是含有生理盐水的针管。
“其实,两个都是被注射了艾滋病病毒的针管吗?凭着自己的经验,也完全相信那群毒贩是多么穷凶极恶之徒的雷紫潇问自己的同事。
同事叹了口气:“他们比你想象的更变态。最后救援人员把林乐救出来时,将另一个针管拿去化验,倒是有收获。针管里是那群人最新研究的毒品,想让林乐来当试验品的。只是,他们没想到警察这一次速度竟然这么快。”
雷紫潇想着这个警察的经历这么凄惨,怎么会答应自己的采访呢。同事告诉雷紫潇,自己当初就是专攻这个板块的,所以和林乐还算熟悉。
“你们不是有经费吗,最后你临走时给他点就行了。”林乐因为得了艾滋病,自然不可能再干下去了,可是,国家给的那些补贴也是杯水车薪,所以,就有时通过这些法子来补贴家用。
临走之前,同事给了雷紫潇林乐的地址,地方也是在郊区,十分偏远的地方。雷紫潇先和林乐沟通了一下时间,就驱车赶往林乐家了。
林乐挂下电话,对面的人问他:“是谁?”
“一个研究生,想来给我写一篇报道。”林乐的话语里是满不在乎,对面的人却频频皱眉。
“你现在的身份这么特殊,组织上也一直按你要求在保护你。可你竟然在接受一个记者的采访!林乐,你有没有脑子!”
这人显然有些动怒,林乐却丝毫不他:“你知道,我现在是有多缺钱,可是,你们的钱还迟迟不肯到账,我只能通过我自己的方式来赚钱喽。”
对面的人一听这话
,起身,将林乐推至墙角,用手肘抵住他的脖子,恶狠狠的而说:“林乐,你别不识好歹,当初就然能救了你,现在我也能毁了你。”
林乐一听这话,竟然笑出了声音:“想威胁我?您难道忘了我们俩个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男人一听他这样说,慢慢的放下自己的手,眼神仍旧有些不善:“你的钱会尽快到账,你自己该办的事情也不要忘记了。还有,那个记者你给我打发走,别到时候又是一条人命,我想这应该不是你希望看到的吧。”男人说完就走出了林乐家里。
林乐站在原地,一下子就瘫坐在地上,想了一会,拿出手机给雷紫潇打了个电话,可惜无人接通。许是电话里的女音太过冰冷,林乐不知为何一股怒气就窜了上来,用力的将手机一扔,手机和地面接触的声响似乎也砸在了林乐的心上。
其实,当初那群人给了林乐三个选择:一个是死,一个是生不如死,一个是苟且偷生。林乐想:自己终究还是抛弃了自己最初的信仰,变成了曾经最讨厌的模样。
然而,这样的人生还真的是如他所料的一般,了然无趣啊。
雷紫潇开着车行驶在一段小路上,想着其实这郊外的风景真的很适合病人的静养。这些年国家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