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不作声的站在他们后面的人群中,看着牌桌。
他们在用扑克推牌九,这种玩法在北方比较多见,共32张牌,两张红q两张红一张3一张司令,4张8,4张4,4张10,4张6,4张7,2张j2张9两张5就可以了。
一般倾家荡产都是推牌九推的。
玩法也比较复杂天牌→黑7、地牌→红7、人牌→红3
和牌→红9、板凳→黑9、铜锤→红2
梅牌→黑5、屏风→红5、斧头→黑6
长三→黑a、玲珑→红a
杂九→黑桃/红桃4、杂八→黑桃/梅花k、
杂七→黑桃/红桃q、杂六→红桃j、
杂五→黑桃/红桃10、丁三→红桃8
文牌→a23569,全是点数牌
武牌→048jqk
至尊宝→j8;
天/地王→74;
天/地杠→73/7k
天/地高九→72/7q说多了也没用,也不能真的教你们去玩这些。
黄毛紧张兮兮的盯着自己手里的牌,根本没有空搭理表姐,似乎手气不是很好,从表姐来之后,就一把就没赢过。
突然,黄毛把牌猛的往桌子上一摔,狠狠一巴掌甩到了表姐的脸上:“草泥马的,从你来老子一把没开过牌,一直唧唧歪歪的和老子借钱!滚!”
赌桌上借钱确实是大忌,甚至有很多赌徒输赢不数钱,到最后不玩了,才会去数一下输赢。
表姐的脸瞬间就肿了起来,眼眶也跟着红了起来,委屈的不敢出声,我一看表姐那个委屈的表情,瞬间血气上涌,黄毛作势还想再打表姐,被我伸手抓住手腕:“兄弟,牌品不行啊,怎么输了钱还打女人呢?”
当我做出这个举动的时候,赌场内瞬间鸦雀无声,刚才虽然有看热闹的,但是大部分人还在玩自己的,我心里叫了声苦,这黄毛社会地位应该不低,不过此时已经是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装下去。
黄毛诧异的看着我骂道:“你是哪根瘠薄,我太子乐的事情你都敢管?”
那时候的人取外号都这么没品,要不在地名后面加自己的名字,好像撒尿划地盘一样,要不就是几龙几凤,多少太保的,要多傻逼就多傻逼,不过当时听着还挺飒的。
“给我个面子!这事就这么算了!”我强装镇定,但是手心都出汗了,感觉小腿都有些抖。
王蓓佳一见是我,也有些惊讶,把我推开,有些焦急的说:“你怎么来了?凑什么热闹,赶紧回家去!”
“你踏马谁啊?我还给你面子?来英雄救美?信不信爷爷我把你脑袋糙放屁了?”
黄毛说话越来越难听,在美女面前我当然要面子,我一把将王蓓佳护在身后,开始满嘴跑火车:“去道上打听打听我的名号,苏文,文爷!刘大美人是我干姐,文爷今天不和你计较!”
狗屁文爷,刘大美人也是我听说的当地一个名气很大的大痞子,临时扯过来当虎皮的。
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激动,我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黄毛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瞳孔里满是震惊,就当我以为镇住了他的时候,整个赌场爆发出雷鸣般的笑声,黄毛更是笑的前仰后合,直拍手。
“哈哈哈哈哈,你是,哈哈哈!你他妈笑死我了,老弟你吹牛逼不打草稿?刘大美人是你干姐?刘哥知道你吹牛吹成这样,估计都不忍心打你!”
轮到我震惊了,刘大美人?男的?你一个男的叫大美人干什么?我真是醉了,现在好了,让我成了小丑。
我感觉我的脸有点发烫,表姐紧紧拉着我的衣角不敢说话。
“王蓓佳是你什么人?让你敢这么舍生忘死的吹牛出头啊?”黄毛强忍着笑意,点了一根香烟问道。
我把心一横,心想再出丑还能有现在丑吗?梗着脖子说:“我的女人!怎么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谁不知道这个小婊子谁都能上?还你的女人,不行了,笑死我了,你有点可爱啊!”黄毛的话和嘲笑声像是钢针一样,刺痛我的神经,还有我仅剩的一点自尊心。
我已经说了王蓓佳是我的“女人”,黄毛还这样出言不逊,我的脸已经烫的发疼,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也不知道是哪路神佛赐我的勇气,我抓起桌子的烟灰缸,一蹦多高狠狠的砸向黄毛的脑袋:“我草尼玛!”
水晶玻璃的烟灰缸瞬间四分五裂,黄毛的鲜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流满了整张脸。
我抓起王蓓佳的小手就往外跑,身后黄毛爆发出杀猪般的鬼叫:“啊!!!给我抓住他们!把那小子的手给我剁了!!!”
黄毛一下令,顿时就有个,从不同的方向,向我冲来,此时我带着表姐已经到了门口,夺门而出。
要是我自己跑,这几个孙子别想追上我,东城博尔特,人称小苏神,就是在下了。
坏就坏在带着表姐,还穿着高跟鞋,刚跑了一个路口,就被人一脚踹翻。
接着就雨点般的拳头落下,我紧紧将王蓓佳护在身下,表姐吓坏了,小脸煞白,一边哭一边求饶:“我们错了,别打了!求求你们了!”
这些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