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抓住了
“要不是你们惊动了毛缔,遭到了围困,我怎么会沦落至此?”
“他不去,我还不愿意呢。建准,我们走。”石切拉着建准就要走。
这也正中了秦逆之意,恨不得早点离开此地。
石切思考:就这么走了,岂不是放虎归山?应该把盗猎者送进监狱才行。
秦逆则是在想:自己来此就是为了血角羊,那个人自称是农场主人,那里说不定就有自己需要的货物。遇到这么好的机会,走了太可惜。
石切止步:“把他捆起来。”
“万一他不肯呢?”
“这还不简单?硬来呀,以你的身手和功夫,对付这个盗猎者应该不是问题吧?”
“当然。”建准点头。
“那就去呀,难不成让我自己动手吧?”石切催促。
建准转身看到秦逆还没有走,这不代表他会束手就擒。他要是拒绝,自己就硬来。
他有枪,但是自己出手更快。
即便如此,建准还是提心吊胆,虽然自己练过的,速度快。盗猎者心狠手辣,惹急了,啥事都做得出来。
然而,靠近了秦逆,他看出了对方的意图,坦然接受了现实,过程中没有拒绝。
没有肢体冲突,石切看了这一幕,也有点诧异。也许是附近没有住宿,商店,又有毛缔、野獾这种野兽,加上他有枪伤,所以才束手就擒。
往深处想,事情没那么简单。从他的眼睛里能看出,他另有打算,有更深的计划。
把秦逆捆了起来。
石高开车已经来了。
“嗨,这里。”石切挥手。
石高把小货车停在了三个人旁边。
石切甩头示意建准先上车,自己要亲自押送这个盗猎者。
建准站在车尾,双手一撑就上去了。
石切把盗猎者推了一下,看着他上车,自己也爬了上去。
“诶,这是哪位?”石高看到此人双手被绑住了,还是自己熟悉的那种绳子,再看他的这一身衣服,石高明白了他的身份:“哦,原来他是……坐稳了。”
启动引擎,踩油门,嗡的一声,小货车往农场方向驶去。
石切拿起手机就是一通拨号:【喂,安保队吗?我是石切,天内农场的主人,我发现了一个盗猎者。你什么时候能过来?好,就这样。】
听了他的通话,秦逆却一点也不慌张,此处人烟稀少,几十公里都没有住处,安保队来一趟,少说也要明天下午或者晚上。自己有足够的时间寻找血角羊,而且,自己悄悄的留下了记号,等同伴来解救。
——
到了天内农场。
“找个地方把他关起来,绑紧一点,别让他跑了。”石切说完,下了车回自己的住处。
石高解开了绳子,在驾驶室的座位下面拿来了两条扎带,把秦逆的双手捆住,做了双层防护。
秦逆一看,这是怕自己跑了,还要用两条?反正逃跑方法多的是,两条就两条,老子照样有办法弄开。
石高把他带到了一间空置的小屋子,又找来了一条铁链,把双手缠了好几圈,再上锁。
“没必要如此吧?”秦逆一看,两条扎带还不够,又用上了铁链?
比起安保队用的手铐,那是强了好几个量级。
“当然有必要,我哪知道你有什么鬼点子?”
“又没有偷东西。”
“没有,呵呵呵!……”石高就在他身上翻了一遍,总算发现了一块刺青:“这是什么?”
“刺青呀,没见过呀?”
“我问你这代表什么意思?”
“好玩,好看呗,可以显摆显摆。”秦逆试图编织一个理由混弄过去。
“好玩?哈哈哈!别人要是说这话,也许我就信了。你身上有违规枪支,管制刀具,出现在多丘,离农场又比较近。谁知道你有没有小心思?”
“哼哼,真的是为了好看。”
“问问你自己信不?不用问了,这刺青是什么意思?你自己清楚。”石高找了一把椅子,坐在他面前。
“说吧……”石高准备审问。
“给我一把椅子呗。”他请求。
石高盯着他,犹豫了几秒钟,又把一张同样的椅子拖过来。
秦逆坐下来之后,并没有感到满足,又说:“给一支烟。”
“你当这是你家吗?要啥我就给啥?”石高不乐意了,训斥道。
“就一支烟而已,没必要发这么大的火呀。”秦逆低声下气的说。毕竟这是在别人家里。
石高这才把一支烟放在他嘴里,正要转身。
“点上。”秦逆轻轻的说。
石高回头盯着他。
“烟嘛,要点燃了才行,是不是?”秦逆用请求的眼神说。
石高不情愿的点燃了香烟。
“谢谢。”
“说吧,你有多少同伙?”
“就我一个人。”
“别骗我了,天内离城市这么远,几十公里的路程。你会单枪匹马来盗猎?说,你们有几个人?”
“真的只有我一个人。”
“嘴犟是吧?好,不说也行。”石高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