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吹灭了殿内的烛火。
偌大的南薰殿瞬间陷入了黑暗,安慕宁再次走到窗边,朦胧的月光落在她纤细的身上,她漫不经心地抚着窗台上那株茉莉花。
“祁渊,你明知祁昱珩会败,却不拦他,是因为你不会让他死对吗?”
“因为他是祁家血脉,又因为,你还要留着他与你做交易?”
男人轻笑一声,那抹螭纹蟒袍从转角处走了出来。
他负手而立,居高临下的站在窗台外,微微垂首,月光便在他高挺的鼻梁下投落下一片剪影,那一瞬的棱角分明,惊为天人。
“太子妃真是聪明。”
“未免太子上战场,本王差点就以为太子妃要用身体留下太子了。”
安慕宁开门见山:“不知渊王殿下在外面站了多久?”
祁渊英眉一挑,欺身向前:“从太子妃说的那句泄欲的工具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