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棋子,那每每午夜,为安国战死的将士们都会出现在妾身的梦里,叫妾身痛不欲生。”
“男欢女爱在那一条又一条的人命面前,又算得了什么?妾身虽有心为殿下生子,却无能为力,还望殿下成全。”
未免他不信自己,安慕宁边说边故意要褪去身上的长衫:“殿下若是想,妾身现在就可以在这里伺候殿下的……”
祁昱珩只觉得全身上下的血“轰”地一声直往天灵盖冲。
“安慕宁……”他手指掐进肉里,掐出了血。
用了最大的忍耐力,还有二十年来的教养与品行,突破男人的本性将她推开,引得马车剧烈晃动。
祁昱珩语气匆忙:“孤想起来父皇让孤在回程途中想出治理旱灾的策略,孤便先下马车了,回程舟车劳顿,太子妃好生休养。”
说完他便逃也似地下了马车。
安慕宁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毕竟这一世的祁昱珩从未经历过床第之事,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对手,随随便便吓唬吓唬他就能让他下车,别他妈的再继续烦她。
终于一个人独占一辆马车,安慕宁可算是能大口喘气了,只是经历了今天这件事,她突然有点想念苏妍桦了。
狗男人爱滚苏妍桦那里去就滚她那里去。
反正别来她这里发疯,更别问她爱不爱他这种蠢话,也别白日做梦让她给他生孩子!
安慕宁捶了捶肩膀。
刚才跟祁昱珩挤在一起,让她全身紧绷,筋骨都有些僵了。
随后她掏出一只匕首,露出腕间的那颗守宫砂,犹豫片刻,最后还是狠下心用匕首将那颗守宫砂剜了去。
伤口会愈合,但守宫砂不会再有。
这样祁渊就不会再对自己有兴趣了吧?
可安慕宁不知道的是,在祁昱珩匆匆下马车后,跟在自己马车后的将士中,有一人悄悄离去,往涅槃铁骑的方向去报信了。
“启禀渊王殿下,方才在马车上,太子殿下与太子妃闹出的动静有点大。太子殿下下马车时身上的长袍有些乱,似是、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