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慕宁不懂,身上的男人明明应该是祁皊元,他却为什么要用“五皇子侧妃”来唤自己、又为什么要用“本王”来唤他,可她已经难受到了极致,哪里顾得了那么多。
暗夜里,面色潮红的她轻咬着下唇:“求你……给我……”
她红肿的唇上染了丝丝水渍,他就是在这个时候不受控,霸道、侵占地送到了最里面,让她酥软到极致发不出一个字,只能低吟喘息,他攫住她的唇,像是要将她唇上所有的水渍吞尽……
就算重活一世,再想起那个夜里帷幔飘摇的画面,安慕宁还是有些喘不过气。
偏偏在这个时候身后传来一声:“太子妃是在找本王吗?”
“渊、渊王殿下?”
回头看到祁渊的那瞬,安慕宁莫名有种干了坏事被逮了个正着的紧张感,脱口而出问了句:“殿下怎得在这里?”
他不应该和涅槃铁骑行在一处,保护祁帝和祁后吗?
“本王自然是想出现在哪里就出现在哪里。”
祁渊手握缰绳,颀长伟岸地立于马上的他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就弥漫开一种睥睨天下的气场。
“倒是太子妃刚才在想什么?”祁渊敛眸看了她一眼,眼尾射出的寒光带着一丝意味不明:“脸色这般绯红?”
确切的说已经不是绯红,是潮红,安慕宁只有在行房事、不可抑制的时候才会有的潮红。
“渊王这幅眼神看着妾身作什么?”那般居高临下的审视,竟让安慕宁有种自己偷人被丈夫逮着的感觉。
“手,抬起来。”祁渊不是在商量,是命令。
安慕宁觉得他莫名其妙。
她不愿任由自己像个木偶般地被他摆弄,于是放下车撵的纱帘不理他。
没想到就在纱帘垂落的瞬间,祁渊的手侵入了进来,一把拽过她白皙纤细的手腕。
“渊王殿下您这是作什么?!”安慕宁提高音调。
“别动。”祁渊的声音低沉地可怕,直到他看到她手腕上那颗血色守宫砂时,才挑着眉将她的手放下。
但就算这样,他依旧怒意不减。
平白无故的,她为什么面露潮红。
“听闻太子妃这两日衣不解带地照顾祁昱珩那小子,为了那小子的身体这么殷勤,怎么,准备回东宫侍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