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安慕宁咬她的时候,轻轻推了她几下吗?
安慕宁胳膊上怎么就留下了深深浅浅的酡红指印了?
这个女人的肉是豆腐做的吗,嫩成这样还叫苏妍桦怎么为自己辩解啊。
“臣冤枉。”苏妍桦终于知道什么叫做百口莫辩了。
没有人注意到在安慕宁将衣袖撩上去,露出雪白又酡红的肌肤时,祁渊眼底骤然汹涌而起的情绪。
炽热的、狂野的、霸道的、侵占的。
他开口:“既太子妃和苏将军都受了伤,那先请太医诊治,是非对错,改日再做定夺。”
苏妍桦自然不愿将此事就此揭过。
可她茶又茶不过安慕宁,嫩又嫩不过安慕宁。
因常年练武、征战,风吹日晒,她肩膀的皮肤已然有些黝黑,才显得咬痕不是那么严重。
若是自己因为“这么点伤”纠缠渊王一定要评出个理,反倒显得自己心肠狭隘了。
苏妍桦只能作罢:“臣恭送渊王——”
却不料祁渊一步一步朝安慕宁走去,纵使安慕宁再惶恐后退,他还是强硬地将她一把抱了起来。
“既太子妃这般细皮嫩肉,那便由本王抱你去太医那儿。”
苏妍桦大跌眼镜、瞋目结舌。
更让她当头一棒的是,祁渊抱着安慕宁缓步离开的时候,薄唇轻启:“太子妃的腰,还真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