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了，他把手撤了回去，静静的看着陈菀意。
“对不起……”任明喆低声呢喃着，他手指弯曲，用指骨轻轻触碰了一下陈菀意的嘴角，似乎在那里自己咬出来的血痕十分愧疚。
不过他还没有碰到第二下，就被陈菀意狠狠地甩开了。
陈菀意把他从自己身上掀了下去，单薄的胸膛剧烈起伏几瞬，终究还是没忍住，又甩了一巴掌过去。
“任明喆！你发什么疯？！”
“我没有发疯。”任明喆先是反驳了一句，最后看到了陈菀意脸庞上的泪痕，像是理智回笼了一般，皱起眉头，低声道：“对不起，我冲动了。”
“不，你不是冲动。”陈菀意冷笑一声，“你就是犯贱。”
“是我的错……”
陈菀意抄起沙发上的抱枕就朝任明喆的脸扔了过去，力道之大把任明喆整张脸都扇歪了过去，耳侧也被拉链划了一道小口。
“来，那你和我说说，你究竟发什么疯？犯什么贱？！”
“我……”
任明喆欲说又止。
要承认吗？承认他只是嫉妒。
他不明白，那个张程究竟有什么好？！
一个靠脸吃饭的花瓶而已，做作的废物！凭什么陈菀意对他另眼相看？
而与此同时，心里的另一个声音也在同他谈判。
任明喆，你太不理智了。
你隐忍蛰伏了这么多年，难道是为了今天一个只是与菀意有几分相似的女人而发疯的吗？
够了，这一切都该到此为止。
和她解除合约，不要在犯病下去了。
你今天这样做，对得起菀意吗……
“何必装的舍不得，你不就是想解除合约吗？”
“我们……解除合约吧。”
两人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