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愈把牌子拿起来,放到了一楼的书房的桌子上。
在空间中休息好之后,翌日早早起了床,今天是崔愈回到崇山书院的日子。
从她这里走到北门要五分钟,如果从正门进崇山书院的话,那要先下山,再走去正门,大概要三炷香的时间。
崔愈家和书院的墙壁只隔着个二人宽的小道。
崔愈选择从墙上翻过去,只要一秒
她从小道直接翻到了书院的北山墙里,再往前走200米就是北门,翻墙过后就省了这200米的路程,直接穿过一片空地就到了学舍。
还不到上课的时间,她先去了师傅的院子。
仲山长住在崇山书院后山,那里很清静,一般没什么人过来这边,崔愈经过一个看门的小厮;小厮一看是她就放了行。
师傅和一个老姨娘跟仆人一起住,他的夫人早在十年前就去世了,两个儿子都在外地做官,几年才能回来一次。
崔愈到达师傅的院子时,他还没吃完早食。
“退之来了?今天是你回书院的日子?”
“嗯,师傅,我今天刚到书院,过来看看你!”说着从随身带的书箱里拿了一盒之前在丰城她的茶馆里打包的点心和一包茶叶。
“我给师傅泡一壶茶吧?你老也尝尝学生带来的茶叶!”
说着自去了后面的茶房里拎了水出来。
等水估摸着差不多有92度后,崔愈才去温杯子,沏茶。
茶刚一倒出来,仲敦闻着味道就坐了过来,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茶水先沾到舌尖上,犹如大夏天放到舌尖上的薄冰,甘冽清新,忙喝了一口,顿时全身毛孔都炸了起来。
喝完之后忙把那包茶叶拿了过来在手里仔细瞧了瞧。
“徒弟呀,你这茶叶在哪里弄来的?能给师傅再弄些过来吗?”
“哦?师傅喜欢这茶叶啊,这是我回丰城时在那家「咖啡茶馆」里得来的;我认识了他的掌柜,所以掌柜的送了一些给我;我喝起来觉得不错,就拿来给师傅尝尝,师傅喜欢的话,我下次见到他再问他拿些好了;对了,他们茶馆也要在冀州开了,再过一两个月,我带师傅过去喝喝他们店里泡的,风味更是不同。”
“好呀!这茶我可得藏起来慢慢品,可不能给慧能那老和尚看到了。”
“退之,你去学舍上课去吧,以后每三天来我这边学习一天,我已经跟教你们甲班的白夫子讲好了。”
“师傅,那徒儿我就先去上课了。”
崔愈到了学舍时,学舍里也才只有十多个而已,其它的都还没到。
这个甲班里的人都是要明年考举人的秀才,总共才24人;
冀州府下辖九个县,这个甲字号班里包括崔愈在内就有四人是各县的县案首。
崔愈没回去之前已经在书院里上了半个月的课了,请假的日子她自己在空间中自学了,所以基本上没落下功课。
甲字号班里的学习氛围很浓厚,大家基本上都是朝着明年秋天的乡试冲的,有小心思的人也不会在甲班了。
崔愈在这个班里待了半个月,深切地感受到了众同窗卷生卷死的精神,只好也加入了!
不得不说崇山书院讲究「有教无类」里面什么样的学子都有。
教学水平明显要高过丰城县学不少。
崔愈就在这里待了不长的日子,眼界就开阔不少。
这里还教学生们九章算数和格物。
这两项对崔愈这个现代人来说那都是早学过的知识,信手拈来一样容易。
所以崔愈上了两个月的课之后,她的成绩一跃成了全院第一。
她听到周围不少人都对着她指指点点。
“嗐,人家是山长的入室弟子,考个全院第一那不是小菜一碟啊?要我是山长弟子,每隔几天都有山长手把手教着,我也能考第一。”
“切,就你那儿样,山长可看不上你。”
总之得了全院第一后崔愈就出了门,院里的学子们都知道她是山长的亲传弟子;每天都有人去甲班暗戳戳瞧她;
崔愈被弄的不厌其烦。
只好避开,有几天都不来甲班上课了,只每天去山长那里听他讲学。
这天仲山长对崔愈道:“退之,半月后就是我们崇山书院与冀州府学比赛的日子;这次你和你们甲班的五人将代表我们书院来参加比赛。
这个比赛事关我们书院的荣誉和名声。
你能承受住压力吗?”
“我完全没问题的!我们的对手就只是冀州府学吗?”
“是的!这关系到我们哪个书院在明年先招收学子的大事儿!还有州府里的税收也会拨下来半成给到我们;咱们崇山书院已经连续赢了两届了。
这次如果还能再赢的话,正好可以三连冠。”
“往届比试的话都分别比试君子六艺;
你说说你在哪个方面比较薄弱?为师给你重点培训一下!礼、乐、射、御、书、术、你可以选几项来报名,也可以全参加都行。”
“师傅我在礼、乐、御方面不太行。
其它的我都可以自信拿到高分。”
“行吧,你明天一早就到我这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