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刚吃完寺里的斋饭,慧能大和尚又过来找崔愈了。
非要拉着崔愈陪他下棋,这正合崔愈的意;
下了一上午的棋,两人各自输了一盘,崔愈只好拿出了杀手锏,把空间里棋谱上的一个残谱给摆了上去,并说明,只要老和尚能在十天内想出来解法,她就送给老和尚一本绝世棋谱。
老和尚一听,忙的连饭都不吃了,在那边研究了一天半,一点头绪也没有,只好快速写了一封信给仲山长,让他早点上山过来助阵。
仲山长一看到信,收拾了一番,就坐着马车去了远山寺里给慧能帮忙了。
隔天下午崔愈正坐在他的客房里看书呢!门外的小山雀就叽叽喳喳地向崔愈汇报了:“大王,你钓的仲山长刚才过来了。”他现在已经去见了慧能。
崔愈一听大喜,没想到仲山长这么快就来了,连忙回到空间书房中把那本棋谱给誊抄了二本出来。
好在这本棋谱只有薄薄的一本,崔愈花了三天时间终于誊抄完成。
一晃仲山长来寺里都两天了,根据小山雀的消息,这两天,两人废寝忘食地研究那个残谱,
眼看着仲山长的头发掉的更厉害了,也没研究出来。
两人面面相觑,只好一起去崔愈住的小客院里拿着棋盘过来找她。
崔愈早就被小山雀通知了,那两个人会来找自己。
一大早就把文房四宝摆到了院子里的石桌上,崔愈还写了好几篇自己做的时文,又拿着寺院厨房里烧完的碳笔画了一幅素描。
画的正是上次在山路上见到的那个小和尚,还有一点没画完时,眼睛就瞄到了仲山长和慧能拿着棋盘到了他的院子里。
两人都没想到崔愈正在画画,悄悄走到她身后,慧能一下子惊讶了,:“施主,你这画的可是我的小徒儿悟心啊!画的也太像了!不知施主这是什么流派的风格?老衲从前从没见过啊?”
崔愈这才假装惊醒,连忙站了起来,把画放到石桌上;对着慧能笑道:“主持,你怎么走到我这儿来了?我看今天天气很好,就想画一幅画,刚好想起了上次来寺里的山路上遇到的小和尚,就把他画到画里了!”
“这不是什么流派,就是我画着玩的,我把画面与光影结合起来,用线条去表现这些,再仔细观察,就这样画出来了。”
旁边的仲山长仔细看着崔愈的画,脸上赞叹不已。
“小郎君真是了不起,可以自己开创一个流派,我们都老了,赶不上现在的年轻人了。”
崔愈让两人坐下,收起了画,和桌子上的书本。
仲山长一看崔愈看的那些书,接着问道:“小郎君,是要参加明年乡试吗?”
“嗯,我是丰城今年刚考中的秀才,刚来冀州还不到一个月,来此是游学的,打算明年秋天参加乡试,这不想着寺里清静,就来这里闭关读书一阵子。”
“哦,你游学,怎么不参加一些诗会?这冀州城的诗会每隔几天就有一个。”
崔愈微笑道:“不瞒这位先生,诗会我也参加了几个,大部分都是吃吃喝喝,我参加了几场就没再去了。”
仲山长抚须点头。“不错,小小年纪,就能不受外物的影响,真是难能可贵。”
慧能这时插话道:“你们两个别说那些俗事儿了,能不能快点把棋盘给摆好了,让崔小郎君把这盘残局给破解了呀?这棋局我们两个老头子研究了个两天了,都没弄明白,崔小郎君,你这次可要指点迷津了。”
说着就动手把棋盘上的棋子给摆成了那残局的样子。
崔愈让两位相对坐着,自己站在中间,修长的手指,移动了两颗白色的棋子后,这整盘棋就活了。
两人看了之后恍然大悟,原来想要盘活这盘棋,就要先舍弃。
自己的思维被固化了。
接下来的的两天,崔愈都陪着两人下棋,时不时丢出一副残谱,让两人钻研,逗的钟山长和慧能欲罢不能;
这天崔愈刚解开了这盘围棋,仲山长一脸懊悔地看着棋盘,哎,怎么又没想到这么妙的解棋思路呢!
盯着崔愈看了半天,才对崔愈道:“崔小郎君,我收你为徒弟怎么样?徒弟拜师都要给拜师礼,你看你能不能把你家传的棋谱抄录给我一份啊?我就这只要这份拜师礼怎么样!”
崔愈扭过脸去;
“不怎么样!我又不想拜师!”
“啊呀!你这个没见识的小郎君,你不知道老夫是谁吗?我能收你为徒弟,你可是赚大发了,你知道你师兄是谁啊!我不管,我是一定要收你为徒弟的,你说,你拜师不拜吧!”
旁边看着的慧能看到老友又要耍赖了,连忙对崔愈道:“崔施主,我看你还是拜师吧,对你百利而无一害,仲先生可有三十多年没收过徒弟了,这你拜了师绝对不后悔,你科举上有什么问题,仲先生保管一下子就给你解决了。”
崔愈看也吊的差不多了,就转过身来对着仲山长道:“好吧,我就拜你为师吧!”
仲山长一听,顿时高兴不已,忙对着慧能道:“老和尚,快点让你们寺里的小和尚给我摆个香案,我今天就要收徒弟。”
崔愈给了寺里的大厨房二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