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山长是个老顽童,他爱好吃各种好吃的美食,私底下还很爱吐槽别人;对了山长的爱好是写黄色小话本和找远山寺里的老主持下围棋。”
崔愈噗嗤一下憋不住笑了。
“小三子,你说的是真的假的?仲山长的爱好这么特别吗?”
“大王,是真的,这还是我老爹告诉我的呢!你看过大周太宗秘史吗?
这本就是仲山长的得意之作。
为了这本书仲山长还辞职不在朝廷里做官了呢!”
崔愈……“救命啊,自己还想拜仲山长为师呢,这也太颠覆她的三观了吧!爱写小黄书话本的德高望重的仲山长?执掌过大周翰林院掌院之位十年之久的仲敦?
传说中跟太宗好的穿一条裤子的好友,私下里写小黄书阴阳好友的损友?
这个世界这么颠的吗?”
“小三子,你说的是真的啊?”
“那是当然了,现在山长年纪大了,就不写了,不过他的代表作可不光是大周太宗秘史;还有翰林院二三事、桃花记事都是他写的呀!”
崔愈:“一定是我耳朵有问题,我不想相信!这都是各大书店里卖的最好的小黄书啊!文采斐然,描写香艳,故事情节又勾人;原来都是山长的得意之作啊!
山长真是不容易,以一己之力撑起了大周朝的黄书大业啊~”
“山长现在有多少弟子?”崔愈又问起了小三子。
“山长的弟子们只有现在的皇帝,还有现在的翰林院掌院44岁的百里茂;他早就说过不收徒弟了。”
“哦,那山长喜欢什么样的学生呢?”
"这个我真不知道;仲山长年纪大了,一个月只有月中还会去书院里讲学一日。
平时都待在他自己的院子里种花看书。"
崔愈又问了小三子山长的各种日常,喝什么茶,几点起,几点睡!什么时候下山,才放过小三子,让它走了。
应该用什么办法偶遇仲山长呢!发愁。
了解的越多,有点不想偶遇他了怎么办?
不过当下应该的就是去多参加点诗会,在诗会上打响自己的名声。
一步步来~
崔愈让鸟儿们打听了冀州城中最近的诗会,选了个后天在随园里举办的诗会,花五两银子买了个邀请帖,准备那天就带着商陆过去参加。
到了参加诗会这天,崔愈好好打扮了一下,对镜照了照,里面的人身姿风流,桃花眼似笑非笑,红唇微张,面若冷月,穿着一袭月白色绣花锦袍,头戴一枚水头很正的玉冠;当真是翩翩少年风姿绝世。
商陆看看自家主子在镜子前照来照去,心下腹诽:“主子太臭美了,一点也没他杀人时的利索劲儿。”
崔愈拿着请帖到了随园时,已有好多文人雅士在园子里走动了。
有人看到崔愈穿着清雅,容颜殊色,就上前攀谈,再一听崔愈只是个丰城的秀才,顿时不感兴趣地走开了。
“切!以为是冀州城哪家的贵公子呢~没想到是个小地方的秀才而已,白瞎我的功夫了。”
“这参加随园诗会的人,哪个不是世家子或者府学里的举人啊?秀才都是极少数的!
再别说等会儿还有府学里的桑老过来讲学。
他这一个小秀才到底是谁给派的帖子啊~”
看着跟自己打招呼的人来了又走,崔愈也不生气,这种场合嘛,肯定是踩高捧低。
这时一个身穿藏青色布衣看着气宇轩昂的男子走到崔愈面前攀谈。
“这位兄台,敢问贵姓?”
崔愈连忙回礼:“不敢,小生免贵姓崔,名愈,表字退之、丰城人氏,敢问兄台贵姓?”
“免贵姓夏名士诚,字厚朴,禹城人,在州府书院读书。”
两人正在旁边的石桌子上相互了解。
这夏士诚也才刚来冀州不过半年之久,半年前州府书院入学考试时正好考上,所以目前在府学读书,预备明年秋天参加乡试。
一听崔愈也是要明年秋天参加乡试之人,顿时把崔愈引为知己,一口一个崔贤弟地叫着。
一听崔愈还不到十六岁,是第一次参加诗会,连忙把自家的经验传授给她。
“崔贤弟,这诗会你不用紧张,就是一群人射覆、赏花、吟诗、饮酒而已,放轻松,等会午时会有我们府学的桑老过来讲学,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现场提问;
这次组织诗会的听说是府学的大才子,有冀州四子之称的王际中发起的,这王际中被称为冀州四子之一,才华横溢,早已考中举人,听说后年要去参加春闱。”
正说着呢!
前面一群人围着一个穿着石青色缂丝锦袍的二十六七岁肤色微黑,容长脸,面带微笑的男子缓步走到了正中间的高台上;
夏士诚连忙小声对正在下面看着的崔愈道:“崔贤弟,这台上讲话的正是王际中。”
“各位友人,同窗,感谢大家拨冗来参加这次随园诗会。
我们这次诗会,午时请了桑老过来讲学,等会儿大家可以随意玩乐,这次诗会上设置了飞花令,有感兴趣的友人一会儿可自行去看今天的题目;
还有今儿正是十五,大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