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有辱斯文真……真的是有辱斯文。”郑学正脸红脖子粗地大声斥责。
旁边的郑山长也痛心疾首的对着两人道:“成何体统,还不赶快起来把衣服给穿上?”
“今天你们两个给县学抹了这么大的黑,我们学里现在是要不起你们这种败坏学风学纪的学子了。
山长,你说怎么处理这这两个读书人之耻,学子中的败类?”
郑山长沉吟了一下,“鉴于这两位学子闹出的动静实在太大,影响了我们县学的风气;在学子中造成了严重的不良影响,我宣布你们两人收拾东西退学吧,我们县学要不起你们这样的人。”
纪辞一听自己被退学了,委屈地眼睛登时就红了。
“我不就是那个的时候动静大了点,就被退学了?”
连忙穿好衣服,跪在地上向郑正山长道歉。
“山长,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让我退学,我可是我们村里的希望啊;我如果被退了学,整个村子都会嗤笑,我爹娘会把我打死的。”
学正一听,顿时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
“现在知道错了,当时怎么没想到呢?你此刻说什么都晚了,我们县学,容不下像你们这种败类的存在,收拾东西,趁早给我走人。”
说完学正就开始赶周围看热闹的人。
“都围着看什么看,赶紧给我回去读书去。” 说着把人都轰走了。
纪辞呆愣地看着周围的人群散去;三位师长也都走了。
临走时他们乙班的吴夫子还回头看了两人一眼,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哎,好好的苗子被毁了,这位纪辞平时的成绩也还可以,努努力下年还有可能考中童生,
却跟自己同寝的同窗闹出这么大一个窟窿来,名声也算是毁了。
幸好还没有考秀才,如果考了秀才功名也会被革除。”
此时躺在床上下边的那个伍冲才悠悠醒来。
一醒来就感到自己全身像被马车碾压过,尤其自己的屁股好痛,伸手摸了一下,摸到一手红红白白的不知名的东西。
顿时变得脸色苍白,回想起自己吃完饭后到了号舍,莫名对纪辞有了冲动,两人就情不自禁地抱在了一起,然后就这样那样了。
自己还是在下边的那个?
他刚想坐想坐起来,却感觉屁股一痛,瞬间呲牙咧嘴。
“M的,纪辞,我C你妈,你怎么能如此对老子?要上也是老子上你,你竟然上了我?”
纪辞对着伍冲道:“别骂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山长刚才已经把我们两个给开除出了县学,还勒令你我二人下午就离开。”
“啊?伍冲哦一下子茫然了,我们整出来的动静有这么大吗?”
“你还说……所有县学里的学子,能来的人都过来围观我们,你说动静大不大?”
“C,那我怎么回去跟自家老爹交代啊现在?他们还等着我光宗耀祖呢;如今成了一个卖屁股的兔儿爷,回去我爹会把我打死!”
说完之后意味深长的看了看纪辞。
“老纪,你是不是对我早有企图啊?要不然你在上面的时候能那么狠,把我给弄晕过去?
你还别说,跟你做跟其他女人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我好像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要不以后我们两个偷偷在一起?
我看你也不要回去了,你回去你那个家,你爹能打死你;”
“当下又考不了秀才,我们被县学除了名,你就算回家有什么用?还不是被你爹逼着去种地?
要不你就和我待在一起,我娘名下还有一处院子,我们平时就住在那个院子里,
我每月给你20两银子,你可以拿二两回去给你父亲,
就说在县里找了份账房的差事,你考虑考虑啊?”
纪辞本来就又郁闷又愤恨。
正好伍冲给他安排了未来的出路,只好忍着屈辱同意了,毕竟每月有二十两银子呢。
他们家就是干上三年也未必有20两,他一个月就得了20两银,而且他也不反感跟伍冲在一起,
这次他们两个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一想起来这种上瘾的感受,
他的头皮都发麻了,望向伍冲的眼神不纯洁起来。
伍冲一看他的眼神,赶紧抱住自己的胸,“怎么?你还想来啊?现在不行,我的屁股还痛着呢;等我好了之后再来。”
两人把东西给收拾好,伍冲直接叫了他的小厮带着两人,去了他娘陪嫁的城西的一个一进小宅子。
他完全没有跟家里面交代。
伍家也不知道自己寄予厚望的儿子已经被县学开除了,现在还成了一个兔爷。
还包养了一个原先的同窗。
话说这边崔愈早上一来学校的时候,就把纸条让小乞丐递给了高家的高老爷。
她就等着晚上高老爷发作高叶楼。
想想就是爽,一上午就解决了两个始作俑者,让他们名声扫地滚出了县学。
现在只差高叶楼这个帮凶了。
哼,以为那五两银子是能拿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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