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愈回到屋里时,麻小头正在她的房间里等她。
“大王你是要离开这里吗?”
“是的我要回县城了,以后可能不会来这里了,你们都跟着我回去吧?我养你们哦!”
“好的大王,你在哪儿我们就在哪跟着你一起。”
“嗯,你晚上叫黑将军去县城我家里找我。”
“ 对了,我走之前还有一项重要的事情交代给你。
我走之后你把这包药洒到许夏儿的房间里;她今天晚上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许夏儿不识字,只有把她毒哑了,才能保证她不会把空间的秘密说出来。
毕竟许夏儿明天就要被卖去青楼了,保不齐她会胡说八道把秘密讲出来。
而且许夏儿中毒后,现在还没有征兆出现,等她死了,也还得要差不多一个月左右。
过了保险,只能让小头下药了。
“好的大王,我办事你放心。”
我走了之后,明天再让小喜在这里看着,等过一阵子再让小喜过去县城。
让它先监视着老元家,看他们有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或者有没有要对付我。”
崔愈脚步轻快地回,让秦大娘通知老王叔赶着牛车过来,她要包车回县城。
等老王叔把牛车赶过来时,崔愈已经收拾好了,老王叔带着他的小儿子王石头一起帮崔愈搬嫁妆,崔愈的嫁妆就4个箱子,嫁妆箱子三大一小。
搬好之后就坐上牛车回了县城,从此以后她就告别大河村,再也不来了!
元老太太看着自己躺在床上无声元息的大儿子,趴在床边呜呜哭泣。
院子看热闹的人都走了,元家院子只留下了一大摊血;元杜鹃默默地拿着一个铁锨把地上的沾血的土都铲走了;
自家二哥把大哥的手给弄断了,以后大哥再也不能考举人了,那她的往后的婚事也会变的不顺起来。
原来想着靠着大哥,怎么样家里也会让自己嫁个读书人或者镇上的有钱人家,她一点也不急。
没想到会出这种事儿,许夏儿真是害人精,把他们家害惨了,连看自己也受到了牵连。
现在就他们家这种境况,啥也别想了,自己马上就要十七了,只有趁着十七岁之前嫁出去才行,要不然以后谁知道爹娘会把自己嫁到什么样的人家?
元杜鹃打定了主意过几天就要跟娘说一说这事儿!
元老二打了元艺安之后跑了,跑到了镇上他媳妇张晓玲的娘家。
他半上午上门时,家里的丈母娘看到自家女婿来了,还很诧异,怎么早上闺女才回来,这也才半天啊,女婿就追着上门来了?
元福安一看到丈母娘,连忙赔笑:“岳母,我过来找我家娘子有点事儿!"
看着女婿焦急的样子,张晓玲出来了把元福安拉到一边去问道:“什么了不得的急事儿,让你追着我跑到镇上来了?”
”娘子,家里出大事儿了!那个许姨娘和我大哥被村里人抓奸在床了;我打算把那贱人卖去青楼?你的那个卖身契拿着的吧?
咱们一起去县城把她给卖了吧!我是一刻也不想在家里看到她了!”
张氏一听冷笑道:“啊,现在知道要卖了她?之前你怎么不说让我把她给卖了?就她和你大哥那样子,两人也不知道暗地里勾搭多少回了,就你还拿她当个表妹。
人家两人压根不把你看在眼里。”
元福安静静听着张氏的吐槽,一声不吭。
过了半天等他娘子都住嘴了才又道:“还有一件事儿啊娘子:“我那会儿一气之下,拿锄头把元艺安的右手给砍断了,现在元艺安的手截肢了,以后也成了个残疾人,不能科举了!
娘子,你说我们能不能闹分家啊?我实在不想跟元艺安待在一块儿过日子了!
以后他就成了残废,还不能干重活,他还有一个妾,两个小崽子,负担大着呢!
不会拖累咱们吧?”
“傻子,分家干什么?你大哥现在虽然是个残废了,但是他脑子还好用啊,让他去村里办个学堂教书呗!
我们分了家就享受不到秀才可以免50亩粮税和免除家里每年两个成年人的劳役了!
你算算,划算不?”
“我怕元艺安记恨我,你知道我那个大哥跟我爹似的,阴着呢,我把他的手砍断了,他能不报复我?”
“哼,你这个怂包,我看你是被你大哥从小压惯了,你打心眼里怕他;
他现在是个残疾人,右手又没了,能干什么?打又打不过你?你还怕他啊?
他以后要指着你养活呢!不敢跟你对着干,放心吧;你等着,我问我娘要了那贱人的卖身契,一会儿我们就去县城,把她给卖了。
卖到青楼还能多卖几两银子,许夏儿那样子,估计县里的青楼可以出到10两?”
元福安一听他娘子拿了主意,也就安心了!等了不多会儿,张氏就出来了,喊上了元福安,两人一块儿去了镇口坐牛车,来了县城。
到了县城,两人问了好几人才打听到去县里唯一的一家青楼的路。
指路的人都用暧昧的眼神看他两个。
他们只好低头快步走了,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