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我见过。此生，我也破过两次鬼蜮。鬼主的信念，其实说白了，就是鬼主生前的一种怨念所化。所以它无形无体无实，但是因为是脱离鬼主而生，所以它虽然能变换任意形状，但也尽量地去接近鬼主的样子。它以鬼主情绪而变化，以鬼主的喜而生，怒而竭，哀而衰，乐而长，悲而亡。”
我急忙打断墨九的话：“师父，这时候就别给我普及知识了，既然有您在，您就直接告诉我这玩意是真的还是假的就行了。”
“这个这么急就要确定有些难度，我只能说，看着……像真的。”墨九说。
“那就行了。”
我在意念里结束和墨九的交流，向陈宗胜道：“交易当然进行。既然你相信我，我也相信你。不过我也跟你说清楚，如果让我发现你的信念是假的，我保证你哥瞬间就会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