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是一个球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直窜向我这边。
我抬头看去，刚好和那东西打了个照面。
这不是……这不是褚欣寒的那颗头吗？
褚欣寒的那颗头颅，此时飞在空中，龇牙咧嘴，周围被一层黑气所笼罩，面相跟凶神恶煞一般，后面还拖着一股黑色的气丝。
这是……飞头术？
这一幕似曾相识，当时王定一施展飞头术，飞出自己的头的时候就是类似这样的情景。
转眼间，褚欣寒的头就扑了下来，我不得不抡刀砍去。
绣春刀上面遇到鬼气，血色顿显，爆出一道血色的气晕。
褚欣寒的头陡然升空，将刀躲过。不过在我还没有回刀的时候，她就再度凌空而下，裹挟着浓浓的鬼气张口喷出一口黑血。
“不好。”我暗叫一声。
人都说，最愚蠢的事就是两次掉进同一口井里。我现在就是在经历着最愚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