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那长剑又穿着肋骨继续下探,在一条条肋骨之间,穿花而过。
最后那剑尖在那人的髋骨出穿出。
两把长剑都是如此,怪不得那石像的人会出现那样一种奇怪的姿势。有这样两把剑穿在身上,怎么可能有正常的姿势。
尽管那只是一尊石像,但是看在眼里,我也情不自禁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肋骨,似乎能感觉到一阵疼痛。
这到底是谁啊,又是谁对他这么狠,需要用这种狠毒的手法来折磨他。
我看着头皮发麻,身子发紧。便看向土地爷,他看的也是一脸的凝重。不过他什么都没有说,抬头看了看这大殿,迈步走向另外一座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