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出的村子,我得负责把他带回去。”
我理解老烟的心情,便帮着他把老牛放在他的背上。
老烟背着老牛,步履沉重地朝着村口走去。
我也来不及去问他和葛康顺到底经历了什么,我往他跑来的方向看去,也没发现葛康顺的影子。
这会儿那个黄袍人也已经调息完成,我走过去说道:“朋友,不介意的话,和我们一起回村子?”
我本是试探性地问了一句,那人却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这样正好,我还有很多话想要问他。
我们俩跟随着老烟,尽管他背着老牛看起来很吃力,步履蹒跚,但是他拒绝了帮助,自己一个人艰难前行。
路过那棵老柳树,我发现周围的地面上都已经是千疮百孔,到处都能见到被老鼠打通的地洞。
甚至有好几个地方因为地洞比较密集,出现了坍塌的情况。
老柳树的树根本来就有很多裸露在外,在地面坍塌之后,更是露出了大量的根系,也有很多树根被老鼠们咬断。但是由于这柳树的根系实在庞大繁杂,最终直到那些老鼠退去,这棵老柳树应该是保住了自己。这也是我们今晚唯一能够慰藉自己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