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来。因为那张脸看起来太恐怖了。
即便是一张鬼脸，比如谭婆的脸，也没那么吓人。但是谭小安的脸，却真让我心里生出一丝畏惧来，或者说是有点恶心。
他的脸虽然露出来了，但是却已经看不清他的五官了。起码现在看到他已经看不出和我有什么相似的地方了。
谭小安的脸，如果用一个成语来形容，那就是“千疮百孔”。
他脸上的五官，耳朵，鼻子，嘴唇，眼珠等等，都已经残缺不全，布满了伤痕。稍微深一点的伤痕下面，隐约能看见白骨。如果非要找一个词语来形容谭小安的脸，就只能用“破烂”二字了。
我相信这就是谭小安死的时候的形象。因为某种原因，被保留下来，一直保留到现在。
我甚至怀疑我看到的不仅仅是谭小安的鬼魂，还可能是他的尸体。
我想起来，烟叔给我讲谭婆家的事的时候，曾经提到过，当时他们发现河里谭小安的尸体的时候，他的尸体已经漂到了岸边，脸被老鼠给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