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洁的月光倾洒在空旷的街道上,为这寂静的夜晚披上了一层银纱,微风轻轻拂过,携带着沙粒在街道上翩翩起舞。
就在这宁静的夜晚,一道黑影突然从一座房屋中窜出,如同离弦之箭般狂奔在寂静的街道上,身后仿佛有微风助力,一路向着不远处灯火辉煌的宫殿疾驰。
裹挟着凉意的微风悄然吹进宫殿,轻轻摇曳着炽热明亮的灯盏,火苗随之改变方向,将比干那紧锁眉头、神情凝重的脸庞暴露在了火光之下。
宫殿内,只有纸张翻动的细碎声响和微风拂过的低吟,突然,一阵沉闷的声响打破了这长久的宁静。
紧接着,一阵急促而喘息不定的声音响起:“比干,良药何在?”阿诗曼单手拄着墙面,面色红润,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
比干闻言,缓缓从手中的羊皮纸上收回思绪,抬头望向门口的阿诗曼,疑惑地问道:“什么,良药?”说着,轻轻将羊皮纸放在桌上。
阿诗曼待喘息稍平,一步步走向比干,语气坚定地说道:“你不是说,已经请都城内最好的御医调制好了针对赛琉斯大帝咳嗽病症的良药吗?”
比干闻言,恍然大悟,一边笑着一边说道:“我正要派人送去,却被突如其来的急讯打乱了计划。”说着,比干将桌角上紧紧包裹的物品递给了走到桌前的阿诗曼。
阿诗曼接过包裹,随手掂了掂重量,问道:“什么消息,能有赛琉斯大帝的病情重要?”
比干眉头紧锁,神色凝重地说道:“都城南方偏僻之地,突然发生了多起怪人袭击事件。”
顿了顿,继续说道,“说起这个,我觉得这与褐隐有很大关系,但现在想找他,却发现他已经不见了踪影。”
阿诗曼闻言,心中猛地一颤,瞬间联想到了前几日师傅从袖口中拿出的一瓶绿色药剂。
还未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比干就沉声道:“行了,你还是先送药去吧,我再仔细想想派何人去调查这种怪事。”
阿诗曼点了点头,紧紧攥着包裹,毫不犹豫地转身跑出了宫殿。
然而,他的脑海中一直回荡着比干所说的事,与师傅紧紧联系在一起,挥之不去。
比干稳坐于椅子上,望着阿诗曼消失在视线中,一脸愁容望向桌上静静摆放的灯盏,盏内的火苗炽热而明亮。
明亮的灯光下,夏启那略显担忧的目光望向安稳躺在床上的赛琉斯大帝。
在灯光的照射下,那布满皱纹且消瘦的面容上,微微吐露出呼吸声,缓缓睡去。
比干稳稳地坐在椅子上,目光追随着阿诗曼逐渐远去的身影,直至她完全消失在视线之外。
他一脸愁容地望向桌上静静摆放的灯盏,那盏内的火苗炽热而明亮,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忧虑。
与此同时,在另一间灯火通明的房间里,夏启那略显担忧的目光正温柔地落在安稳躺在床上的赛琉斯大帝身上。
赛琉斯大帝那布满皱纹且消瘦的面容,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安详,微微吐露出的呼吸声,宣告着他已进入梦乡。
就在这宁静而庄严的氛围中,阿诗曼迈着急促的步伐,如同一阵风般冲进了房间,迅速将手中紧握的包裹递给了站立的夏启。
夏启低声说道:“陛下已经睡下了,你先坐下休息吧。”说着,左手接过包裹,右手则轻轻搭在阿诗曼的肩膀上,温柔地指引他坐到椅子上。
随后,夏启小心翼翼地拆开包裹,将里面的药品倒入碗中,再用热水将那些干燥的颗粒缓缓溶解。
此刻,房间内微弱的呼吸声与阿诗曼急促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奇特的旋律。
待阿诗曼稍作休息后,缓缓走到夏启身边,低声说道:“我们出去,说点事情。”
夏启闻言,看了一眼已经化好的汤药,又望了一眼睡得安详的赛琉斯大帝,深吸一口气后,轻轻地将悬挂在房间正中心的灯盏火苗熄灭。
两人一同走出房间,矗立在月光下,耳边萦绕着微风轻轻吹拂的声音。
阿诗曼稍微喘息了一下,用坚定的口吻说道:“我刚才从比干那里回来,他说都城南方偏僻的地方发生了褐隐曾经提到的怪物。”
夏启闻言,眉头微皱,脑海中瞬间浮现出褐隐那日所拿出的绿色药剂。
沉默了许久,才沉声道:“褐隐与比干之间本就有着某种合作,他们之间出现的问题,我们无需过多介入。”
阿诗曼闻言,立刻反驳道:“我的意思是,我的师傅褐隐,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这背后肯定有问题。”话语中充满了对师傅的信任与担忧。
夏启深吸一口气,平稳地说道:“比干这人,阴险狡诈,善于伪装。如今陛下变成这样,他肯定是脱不了干系的。”
阿诗曼低头沉思了许久,突然眼前一亮,猛得抬起头,语气坚定地说道:
“我想起来了,前几日比干曾经询问过师傅关于复活仪式的事情,他还说什么死人游荡在都城不合适。”
夏启闻言,抬头望向夜空中那轮皎洁的月亮,月光如水,洒在他的脸上,映照出他期待而坚定的面容: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希望陛下能够安稳度过这一关,继续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