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启的目光追随着天边缓缓西沉的太阳,声音低沉而疑惑:“真是奇了,外面一片宁静,里面却异动频频。”
夕阳的余晖洒在祁笙的脸上,为他的嘴角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闻言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道:“这不是地震,那么只可能是遗迹内的某种装置在作祟。”
话音刚落,祁笙突然站起身,语气坚定:“不对,我从雕像手中接过驱引时,并没有引起这么大的响动。”
“难道是有人潜入?”两人几乎同时脱口而出。
夏启警觉地站起身,手指抵住下巴,沉思道:“探索遗迹的事情,只有那天在宫殿里的人知道。
褐隐本就表示不参与这次行动,比干也已经得到了他梦寐以求的东西,更不会冒险来此。”祁笙接过话茬,一边从包袱中取出驱引,一边说道:
“再说了,这座遗迹里并没有太多财宝,而且想要进入还需要费一番功夫。”
夏启抬头看向祁笙手中的冒着淡淡蓝光的正方体,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坚定地问道:“这个小玩意,究竟有什么大的作用,让你如此痴迷,不惜费尽力气也要得到它?”
祁笙嘴角微扬,左手轻轻托起,五根手指随意扭动,那漂浮在空中的正方体便迅速围绕中心旋转起来。
“这就是我梦中时常梦到的,名为驱引,”祁笙解释道,“据梦中所示,它凝聚着那个超强文明的所有结晶。”
夏启闻言,恍然大悟,激动地说道:“难道激发出它的潜力,就能复原出那个时代超强的科技?”
祁笙并未急于回应,手指仍轻柔地摆动着漂浮在手掌中的驱引,只见它散发着淡淡的蓝光,在黄昏阳光的照射下,独自演绎着神秘,周遭却无丝毫异象显现。
沉声总结道:“目前,所掌握的线索如同散落的星辰,尚不足以照亮隐藏在其中的秘密。”
言罢,祁笙右手轻轻一提,将驱引小心翼翼地放回背包,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根据壁画上的故事,我领悟了一个深刻的教训——在享受科技带来便利的同时,也要时刻警醒那潜伏在暗处的危机。”
夏启闻言,将手中折叠升龙棍轻轻滑落,优雅地插入腰间,凝视着远方,思绪万千:
“确实,当我们沉浸在资源过度开采之中时,却往往忽略了脚下这颗星球的哀鸣。无度的索取,或许会唤醒沉睡的灾难,引发一连串不可预知的后果。”
说罢,夏启运起体内涌动的力量,轻而易举地将一旁巨大的石块搬向那圆形的窟窿之上,将其严严实实地封盖。
完成这一切后,夏启缓缓起身,目光穿越无垠的荒漠,心中涌动着一股复杂的情感,既是对未知的向往,也是对过往的留恋。
猛地转身,眼前的景象如同画卷展开:湍急的河流奔腾不息,村庄静谧而祥和,两者相依,绘出一幅生动的田园诗画。
这一刻,夏启的心被深深触动,转身加快步伐,追随着祁笙的身影。
两人的脚步在黄昏的柔光中拉长,形成两道坚定的轨迹,它们渐渐交织,最终消失在远方那片朦胧的黄沙与天际之间。
在这片广袤无垠、荒凉寂寥的沙漠之中,烈日如炬,其光芒斜洒,照清了一张覆满铜色的面具,在风沙的侵蚀下略显斑驳。
一名身披褐色斗篷的身影,孤傲地立于嶙峋岩石之上,抬头凝视着浩瀚苍穹。
“我的弟子,近来可一切安好?”褐隐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穿透了四周呼啸的风沙。
阿诗曼半蹲于旁,深邃的眼眸穿越层层黄沙,凝视着遥远的地平线,那滚滚黄沙的轰鸣在耳畔回响。
“自那次完成任务后,我们已许久未曾通讯。”阿诗曼的声音沉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郁。
褐隐的目光逐渐平视前方,一股猛烈的狂风迎面扑来,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呼啸,却丝毫未能动摇他坚定的意志。
“世人皆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我虽追求方式各异,但终极目标却殊途同归。”褐隐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
阿诗曼的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眺望着那片被阳光照耀得金光熠熠的沙漠,坚定道:
“我投身于一项伟大的理想之中,在这理想之光的指引下,我们共同努力,只为让世界重归和平。”
“那么,你们打算如何实现这一宏伟的理想呢?”褐隐的眼中闪过一丝金光,声音低沉而有力,“难道仅凭言辞就能感化众生吗?”
面对师傅的质问,阿诗曼一时语塞,支吾着回答:“在必要时,我们也会采取武力手段……”
褐隐缓缓走到阿诗曼身旁,并肩而立,声音低沉而富有穿透力:“徒弟,我并不否认你们的方式。
但在这个充满欲望与纷争的世界里,人心难测。你真的相信,在和平重归之后,这个世界就能永远安定下来吗?”
阿诗曼侧头望向褐隐,眼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师傅,那你们的方式又是什么?为何非要强迫夏启去探索那座不愿被打扰的古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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