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洞穴之内,万籁俱寂,唯有呼吸声在空旷间轻吟浅唱,清晰可闻。
这无形的宁静,如同厚重的帷幕,将一切喧嚣隔绝在外,只余下紧张与凝重的气息在空气中缓缓流淌。
夏启目光如炬,直射阿兰酋长那饱经风霜的脸庞,企图洞穿其内心的秘密。
深吸一口气,胸膛随之起伏,仿佛在为接下来的言词汲取力量,让每一个字都充满力量与决心。
“自我踏入这片热带雨林,”夏启的声音在洞穴内回响,带着不容忽视的严肃,
“我就察觉到一种异样的氛围,某些东西的存在,与这片雨林的自然韵律格格不入。”
阿兰酋长闻言,手中紧握的权杖微微颤抖,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似乎对夏启提出的问题感到意外。
沉吟片刻,声音低沉而沙哑:“那些异物,实则是为了部落的生存与和平,从相邻国度换来的。
昔日,我们物资匮乏,唯有通过交换,方能维系部落的存续,同时也意在巩固与邻邦的友谊,确保我们在这片土地上能够安稳地生活。”
夏启轻轻摇头,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那笑容中既有讽刺也有理解,“促进和平,多么高尚的借口。”
缓缓抬头,目光如炬,紧紧锁定在阿兰酋长那被岁月刻画的黝黑面庞上,试图捕捉其内心最深处的波动。
“然而,过往云烟,再提无益。”夏启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平和而坚定,“重要的是现在,是我们如何面对未来,共同守护这片雨林。”
夏启猛然起身,气势如虹,目光炯炯有神,言辞铿锵有力:“这雨林虽广袤无垠,但邻近之国,据我所知,仅二三者。敢问首领,部落是否皆与他们有所交易?”
阿兰酋长被夏启那如炬的目光逼得略显局促,悄然抬手,拂去额间细汗,内心波涛汹涌,试图平复这突如其来的慌乱。
然而,夏启并未给予片刻喘息之机,步步紧逼,每一步都似重锤击打着阿兰酋长的心房。
“我来自东方的金乌国,虽然只是一官半职,但对于邻国的动态也了如指掌。”
夏启的声音低沉而坚定,“然而,我从未听说过金乌国与这片雨林之间有任何的贸易往来。”
其言辞锋利,如同精心雕琢的刀刃,直刺阿兰酋长心防。
阿兰酋长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仿佛有一座无形的山正压在胸口,喘不过气来。
一旁的阿卡寅,看到父亲如此慌张,不禁皱起了眉头。
此刻,默默地站在一旁,心中五味杂陈,既担忧父亲的安危,又不想让部落的被迷丹铁骑所踏平。
于是,阿卡寅忧心忡忡,轻唤一声“父亲”,那声音中满载着对父亲的关切与忧虑。
随即,又转向夏启,目光恳切:“夏启,望你手下留情。”阿卡寅的话语中透露出丝丝恳求,希望夏启能给父亲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夏启闻言,微微颔首,目光在阿卡寅与阿兰酋长之间流转。
凝视着阿兰酋长,只见其昔日威严尽失,眼神闪烁不定,额头汗水涔涔,滴落尘埃,发出细微而沉重的回响。
阿兰酋长终于开口,声音颤抖,言辞艰涩:
“那些……交易,实乃为部落存续与发展所迫……”阿兰酋长的话语逐渐微弱,仿佛在诉说着一个难以启齿的秘密,却又不得不面对的现实。
夏启嘴角微扬,勾勒出一抹冷冽的笑意,随即悠然转身,背对阿兰酋长,双手交叠于身后,似在权衡着未来的思绪。
洞穴内,空气仿佛凝固,预示着一场风暴的酝酿。
蓦地,夏启驻足,猛然转身,其声若洪钟,震颤四壁:
“你所言之交易,莫非是以掠夺为基,以牺牲为柱?你,竟能为了己私,不顾他人性命?”
此言一出,犹如惊雷炸响,穿透洞穴,直击人心。
夏启的话语如同雷霆般在洞穴内回荡,震撼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灵。
阿兰酋长的脸色在这一刻变得苍白无比,仿佛被夏启的洞察力所震撼。
阿兰酋长面色瞬间惨白,仿佛被夏启一语道破心中隐秘,震惊之余,更多的是无地自容。
紧咬下唇,长时间的沉默后,才以微弱之声反驳:“你这是一派胡言!”然而,那声音中的底气已荡然无存,只剩下空洞的回响。
夏启冷眼旁观,轻蔑一笑:“首领大人,您额上细汗,不正是心虚之兆?谎言虽能一时掩盖真相,却终将被揭开,无处遁形。”
言罢,夏启缓缓逼近,目光如炬,直逼阿兰酋长灵魂深处。
“尊敬首领大人,是时候直面真相了。”夏启语气坚定,字字铿锵,“逃避与隐瞒,只会让事态恶化,对部落、对众人、对未来,皆是贻害无穷。唯有正视问题,方能寻得解脱之道。”
阿兰酋长闻言,身躯微颤,抬头望向夏启,眼中情绪复杂难辨。
轻抚额间细汗,每一次呼吸都显得异常沉重,努力挤出一抹苦笑,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与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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