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们那点能耐,还想造反,也太瞧得起自己了。
魏阙笑了下,往后一靠:“对各地藩镇而言,倒是个好消息。”
娄金也笑了,希望俞家吃了熊心豹子胆,可别事到临头又缩了回去。
他动了动脖子,手指捏的咯咯作响:“闲了大半年,我都快要发霉了,你也差不多吧!”
魏阙弯了弯嘴角,没说话,他取回纸条,慢慢的碾成粉末。
望着自他掌间飘落的粉末,娄金挑了挑眉。
“你们喝得尽兴,我今天有事,回城一趟。”魏阙站了起来。
娄金想他可能是要去安排什么,一些事魏阙没告诉他,不过也没特意瞒他。他知道魏阙很早开始布局,眼下这张网织成什么样了,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踏着落日的余晖,宋嘉禾一行抵达春江畔的望江楼。
马车还没停稳当,两个小兄弟就坐不住了,被宋嘉禾和宋嘉淇各自拎着耳朵镇压下来。
兄弟俩乖乖被丫鬟抱下了马车,闻着扑鼻的香味,各抒己见。
“我觉得我能吃下一整头牛!”宋子谚夸张的画了一个圆,也不知道他打哪儿学来的话。
宋子记支吾了下,跟着比划:“我能吃两头。”说着还伸出三根胖嘟嘟的手指头。
踩着绣墩下马车的宋嘉禾差点一脚踩空。
宋嘉淇不忍直视地扭头脸,真想说这蠢货绝不是她亲弟弟。
小哥俩的童言稚语惹的门口一些食客也忍俊不禁。
气氛正一团和乐,斜刺里快步走来一人:“宋姑娘。”
宋嘉禾循声一看,果然又是他,微微一眯眼,武都有这么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