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多人说没就没了。”
老姚在一旁靠着门框说:“搞不好就是都走进了鬼街,不然实在是没有别的解释了。”
虽然我也不信这个说法,但是我还真的无法反驳。
我和邢云不一样。
邢云说不可能,但是又没有自己的想法,只是会一味地否定别人。我呢?只要我没有自己的想法,那么我就不会去否定别人。因为我有一种顾虑,别人要是问我说:我说的不对,你倒是说个对的啊!
要是有人这么搥我,我又该怎么说呢?我说不知道吗?这似乎有点太丢人了吧。
来来回回几趟之后,这肚子也饿了,这里有电,有水,有粮食,我们倒是不着急接下里的行动了。我有一个想法,这件事急不来,我们干脆等,时间会给我们答案的。
邢云和杜悦非常踊跃,吃完了之后就抱着枪出去巡街去了。我和虎子则进了屋子躺着看书,看困了倒下就睡。
林素素从外面进来了,说:“你俩倒是悠闲,杜悦和邢云可是说了,说你们来这里是疗养来了。”
我嗯了一声说:“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觉得啊,这件事急不得。难道巡街就能找到那箱子了吗?你觉得那箱子还在镇上吗?要是这么简单,前面的几波人早就把箱子拿回去了。”
林素素说:“也是啊,不过箱子到底会在哪里了呢?”
我说:“这就不好说了,不过肯定不会太远。这地方挺邪的。”
虎子这时候已经开始打呼噜了。
林素素白了在床上的虎子一眼说:“还真的是头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