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没有机会说出口，但现在……”
章若宁深情地望着秦天宇，重复着这句话。
秦天宇的心再次被深深刺痛。
“秦天宇，我想做你的女人，可以吗？”章若宁继续问道，眼中充满了期待与羞涩。
她是一个传统而单纯的女孩，如果不是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她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只想在他面前，表达自己的心意。
至于结果如何，她已不再关心。
秦天宇沉默，说实话，他对章若宁并没有太多情感，不能因美色而动心。
“没事……”章若宁轻声说道，脸上带着一丝失落，生命力似乎更加微弱。
察觉到章若宁的生命正迅速消退，秦天宇突然大吼：“可以！可以！你就是我的女人！”
秦天宇的承诺，既是出于对生命的尊重，也是对这份深情的回应。
“我知道，你在撒谎。”章若宁轻抚着秦天宇的脸颊，指尖触碰到那抹血痕，她歉疚地说，“对不起，弄脏了你的脸。”
“没关系，真的没关系！”秦天宇连连摆手，眼中却已满是泪光。
自小到大，无论是人间还是天界，即便遭受再大的苦难与折磨，秦天宇也从未落泪。但现在，泪水却止不住地滑落。
他不是铁石心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