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式非常复杂,要用到毒药啊,铜啊之类的,总之是一大堆的东西。
这个案子当然没有那么复杂——要是真有那么复杂反而好了,凶手要是做那么多的手脚,肯定就会留下更加多的马脚,要找线索锁定真凶也会容易许多,哪里像现在这样一团乱麻,不知从何下手呢呢。
这个案子的凶手就只是斩断了李辉和张敏他们夫妻俩的四肢,并且割掉了他们的耳朵和舌头,又挖去了他们的眼睛。
陆望舒叹了口气,这手法,实在是不能更残忍了。得是什么样儿的深仇大恨,才会让凶手下如此毒手呢。他还真是有点儿好奇。
档案中关于这个案子的记录其实并不多
,只有寥寥几笔而已。
陆望舒又从档案袋里翻出了几张当初的现场照,照片上,除了血肉模糊,面目狰狞,可怕至极的死者以外,就只有一行血诗了:
子为王,母为掳。终日舂薄暮,常与死为伍。相离三千里,当谁使告女。
这首诗应该不是什么名家大作,因为陆望舒觉得自己在此之前根本就没有听说过这首诗。可这首诗应该也不是凶手写的。会把死者的尸体处理得那么残暴的人,是写不出这样子的诗作来的。
既然自己想不出来,那就只能借助一下外部力量了。
现在是智能互联网信息时代,有什么不会的,不懂的,拿出手机,查查百度,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嘛。
陆望舒心里这样想着,就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打算查一查。
只是他前脚才刚刚掏出手机呢,后脚就听见背后有一个女声响起:“你在干什么呢?”
这女声出现得实在是突然,加上陆望舒一直以为档案室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刚刚又看了那么血腥的照片,突然听到,差点儿没把自己手里的手机给扔出去。
“湘怡,你下一次出现之前,能不能先吱个声儿啊。这人吓人可是会吓死人的。”陆望舒拍了拍自己的胸,给自己顺气。
林湘怡不满地反驳回去:“我刚刚明明出声儿了呀。还有,你干什么转移话题,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呢。说,你一个人在这儿偷偷摸摸地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