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徐士优的描述,上官元途猜那个书生就是被鬼吸了精气。
徐士优:“今天晚上也没有什么事,不如我们去一探究竟?”
上官元途懒洋洋地说:“好啊,我们晚上去看看。”说完又凑近拉着徐士优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说:“你是不知道,我真是跑了一晚上,腿好酸,快给我揉揉~”
徐士优赶紧把手抽回,斜着眼看他:“干嘛!我才不揉,你不是会法术么?”说完就站了起来想跑开,他知道上官元途肯定不达目的不罢休!
果然,上官元途一把抓住了他,把脑门顶在他的腰上,哼哼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结果让你揉一下都不愿意!”
徐士优一边推开上官元途的脑袋,一边说:“不想干,你给我起开!”见挣脱不开,连忙说:“我现在叫保顺来给你揉好不好?宝顺,宝顺!”
保顺立刻跑了进来,见上官道长抓着少爷不放,结果还没有等他说话,就被上官元途施了一个法术移了出去。
上官元途又把徐士优摁坐下,还把他的脸掰了过来,直接用自己脑门顶着徐士优的脑门说:“首先,你吃了我的饭,其次,晚上你还要我帮忙去瞧鬼呢,你有求于我你知道吗嘛?你要是不揉我就不去了!”
徐士优使劲推抵着他脑门的上官元途,可是怎么都推不开,挣扎道:“我才不要揉!你太幼稚了。”
“就揉一点点而已!”
“我不要!”如今推不开也讲不通,徐士优不由得怀念起上个世界的继父,他不想要眼前这个不讲理的蛮牛!
上官元途还在唧唧歪歪:“你为什么不肯揉!你不揉我就不放开!”
这时黄明昊一来到院子就看到他们的样子,再听两个人幼稚的对话,也是无语了。
上官元途看到了黄明昊,才放开抓着徐士优的手,对他说:“你来干什么?事情不是做好了吗?”
黄明昊直接无视了上官元途,对徐士优行礼道:“在下上清派第37代大弟子黄明昊,也是上官元途的师兄。”
徐士优赶紧站好,也对黄明昊行礼:“小生徐士优,晋宁县秀才,不知道道长前来有何要事?”
黄明昊直接走到他们两个的旁边,抽出一张凳子就坐下了,一边拿起刚才两人放桌上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一边说:“也没有什么要紧事,我只是好奇四师弟连师傅的命令都没有听就跑过来找的人是谁而已,看起来也一般般啊,我还以为多大的本事!”
原来是对方兴师问罪来了,徐士优还没有说话,上官元途眼睛一冷,就直接朝黄明昊施了一个法术,黄明昊杯子里的酒直接化作一只超级大的毛毛虫冲进了黄明昊嘴里。
黄明昊吓得赶紧捂住喉咙,又抠着嗓子把虫子吐了出来,气得直瞪上官元途。
上官元途把徐士优拉到身后,冷着脸对他说:“大师兄有事说事,最好不要把事情推到他的身上,他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希望别人轻贱了他,不然我不客气了!”
黄明昊看到上官元途认真的神色,也觉得自己刚才不该把气撒到旁人身上,叹了一口气,重新坐在餐桌上拿起酒杯,说:“想不到你这么重视他,我记得你之前和他并没有来往。”
上官元途横了他一眼说:“又不要你管。”说完又拉起徐士优说:“天色也晚了,我们现在就去看看那个书生吧,懒得在这里看碍眼的人。”
徐士优看着眼前昂着头的上官元途,又看了看在喝酒的黄明昊,心想黄明昊可是大师兄,上官元途不怕得罪他么?
上官元途看到徐士优还在悄悄瞄黄明昊,立马变了脸色气道:“你盯着那个老男人做什么?!”
黄明昊直接一口酒喷了出来,瞪着上官元途:“放屁!老子今年才29岁,不是什么老男人!”
上官元途看也没有看他,就打算拉着徐士优走。
这时院里又来一个道士,手里还拿着一个盒子,朝他们说:“大师兄,四师兄。”说完又把盒子放在桌子上:“这是秦堡主的千年人参。”
结果两位师兄没一个搭理他,他好奇地来回看着两人,又看了旁边的徐士优,朝他行礼道:“在下上清派37代弟子,柳青梅。”
徐士优见他就是之前见过一次面的那个道士,结果还没有说话就被上官元途拉着他往外走。
黄明昊一喊:“去哪里?”
上官元途压根没理他们,继续拉着他往外走,徐士优见上官元途完全不搭理那两个人,就也懒得说话了。
等到他们来到那个书生的门口,好像没有人在家,看着眼前的大门,徐士优问:“怎么进去?”
上官元途给两人施了一个法术,再一把抓住徐士优的手臂穿墙而过,得意地朝他说道:“怎么样?有趣吧!”
“有趣有趣!哈哈哈 再来一次!”
于是上官元途拉着徐士优来来回回穿墙玩。
等到黄明昊和柳青梅来到时,无语地对视一眼:智障!又看着上官元途的样子,也知道没法把带走了,就给他说下个月必须回师门,然后两个人离开了。
两人走后,徐士优问上官元途:“这个世界这么多道士,为啥不给我安排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