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个世界有鬼,徐士优感觉很不好。
又想到既然有鬼,会不会还有其他什么东西,连忙问系统:“怎么回事?这个世界怎么会有鬼?除了鬼还有什么奇怪东西吗?”
系统犹犹豫豫地说:“我也不知道啊,我们只是检测到水晶疗愈石是在这个世界失踪的,并不清楚这个世界到底怎么样。”
好家伙,系统居然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
有鬼这件事,让他们的危险程度直线上升,本来封建社会就危险,结果还冒出鬼来了,如今有鬼已经成为既定事实,那就得重新考虑自己的行为模式了。
当天晚上,主仆四人一起睡一个房间。
第二天起来,见昨晚也没有什么事,放心不少,吃了午饭就来到皇甫冉家里。
来到皇甫家,也没有看到皇甫冉,只见孔雪笠一个人坐在桌前,此时的孔雪笠也换了一套着装,之前的着装虽不说有多好,但是也是朴素整齐的,而今天这套就有点豪华了。
孔雪笠看到徐士优就起了身跟他打声招呼,又问他:“徐兄昨晚睡得可好?”
徐士优心想:好,很好,非常好,还遇着鬼了,但嘴里说道:“昨天和你们喝酒聊天得那么愉快,哪能睡不好呢”
他又看了看四周,问道:“皇甫贤弟呢?”
孔雪笠先给他倒了一杯茶,说:“他服侍他父亲去了。”
皇甫冉的父亲也住这里?他都来这几次了没见到,估计平时都是在后院吧。
孔雪笠这时凑到他面前低着声说道:“今天早上大清早,就听僮仆说太公来了,把我吓了一跳,当时我还没有起床,你想想我今早有多失礼了。”
孔雪笠接着又说他当时就见一个鬓发雪白的老人进来跟他道谢,感谢他收了皇甫冉当学生,那老人竟然是皇甫冉的父亲,他现在身上穿的绸缎都是皇甫冉父亲送给他的谢礼,希望他今后继续教导皇甫冉。
徐士优心想难怪见他换了着装。
两人再说几句话,皇甫冉就出来了,对他们说,自己父亲喜静,所以平时都是不出来的,只是不知道为何父亲今天有点不适,他想去侍奉一会儿,先让两位朋友稍微等待一下。
两人连忙表示他赶紧去服侍吧,希望他代自己向伯父问好。
皇甫冉走后,两人继续聊起天来,孔雪笠说起自己当初来这里,是因为他有个志趣相投的朋友在这里做了知县,写信邀他前来,只不过他到了这里,不曾想那位好友恰好病故了,所以他流落在这里回不了家,所以才在普陀寺里给僧人抄写经文。
听他这么说,徐士优对他充满了同情,又感叹生命无常,然后也说了自己一直落榜的事情,一时间两人相顾无言。
这时候,皇甫冉也出来了,说自己父亲已经没事,又对他们两个表示让他们等这么久非常抱歉,说完让人端出酒来,皇甫冉说:“今天让我们再尽情玩一天吧”
于是几个人端起了酒杯,吃了一会儿,皇甫冉觉得这么吃着没意思,就对旁边一个仆人说:“去看看太公睡了没有。要是睡了,悄悄把香奴叫来这里。”
那僮仆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就见上次那个小女孩抱着琵琶进来了,皇甫冉让她弹《湘妃怨》的曲子。
徐士优听得不是很懂,但是觉得挺好听的。
几个人又喝了一会儿,开始头脑发热,徐士优轻轻地摸了摸额角,没有想到这酒还挺上头的。
这时他忽然看到孔雪笠目不转睛盯着小女孩,也知道对方眼睛里代表的是什么意思,顿时让他对孔雪笠的好印象消失殆尽。
孔雪笠三十左右的大男人,香奴才十三四岁,以现代的年龄标准来说应该读初一初二,谁想到在这里竟然被这样的眼睛凝视着。
这让他感到很恶心,又见皇甫冉也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徐士优感觉很无力,封建社会就是这样残忍,他也不能改变什么,甚至他都不能表现出异常。
想到这不禁让他心情低落,于是又喝了几杯酒,就找了借口与他们告辞了。
出来时天色也还早,宝顺看到他脸色不怎么好,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明明刚才喝酒的时候挺开心的啊。
于是他动了动脑子,对徐士优说:“少爷,听说这里附近有一家店做的藕粉桂花糖糕特别好吃,我看天色还早,不如去那边走走?”
徐士优想了想,觉得这建议还不错,于是两个人就朝糕点店走去。
走了一会儿,远远就看到很多人聚集在不远处,闹闹哄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等他们两个走近时,真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压根看不到里面具体在干什么。
徐士优有点好奇,保顺一见少爷有这意思,赶紧走在前面给他开路,直接撞开那些人,顿时周围骂骂咧咧。
原本徐士优想跟宝顺说撞人不好,但是看到宝顺一边拉他挤进去又一脸忠诚、热切地看着他,顿时心情很不错,也难怪原主会一直留保顺在身边。
等到两个人挤进去了,才发现是有人在变戏法,应该是和现代的魔术一样。
他想起这个世界是有鬼的,按道理也会有法术,不然鬼就无敌了。
既然这个世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