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一天天过的,可充实了。
跟黄羊聊天时,他扔出一大堆信息,给我炸的直懵圈。
跟杏儿聊天时,她说出我老爹的隐秘,让我懵的直上头,就跟白酒喝多了似的。
而现在,又得到消息说,乎尔巴在给人疗伤的同时,就能获取对方的隐秘。
这应该是类似于师父的搜魂刮魄手段吧!
听着意思,乎尔巴的手段似乎更高明一些,在获取信息的同时,不会给对方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高手啊!
高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
乎尔巴这是在动用啥高科技手段呢?
雪域密宗,就这么出人才?
琢磨了好一会儿,我决定还是先不去打扰乎尔巴,领着秋铭去了老穆家的小酒馆。
小酒馆里一如既往的热闹。
每个饭桌上,还多出一个小拼盘里,里面装着新烀的野猪肉。
穆老板肩膀上搭着条白毛巾,他一边儿添着茶水,吆喝着上菜上酒,一边笑呵呵说道:“各位朋友,今儿个这第一盘野猪肉啊,就算老穆送给大家伙儿的,大家尝尝味道咋样?”
“不过啊,小店薄利多销,没法可劲儿的往外赠送是不是?所以,谁要是勾出了肚里的馋虫,想要接着吃野猪肉的话,那就得实打实付出真金白银啦!”
“到时候可莫怪老穆我心眼儿小、说我抠门喽!”
随后传来一阵嘻哈笑声。
有人说:“老穆你就是抠门!那头野猪都是小付上山打的,你丁点儿成本都没有,却只赠送这么一小盘儿?你瞅瞅,这还不够塞牙缝的呢
。”
有人说:“老穆这两口子,性子倒是憨厚,就是掉钱眼儿里去啦!我估摸着啊,他俩是趁早给自个儿准备棺材本儿呢。”
还有人说:“月有阴晴阳缺,人有悲欢离合,人这一辈子,哪儿有那么十全十美的?哥几个都积点儿口德,莫说人家啦!要是再敢胡咧咧,说不准小付出来,把你后槽牙给你揍飞!”
老穆那粗壮肥胖的媳妇儿,推了推胸前小西瓜一样的鼓起,随后躲在吧台后面,继续噼里啪啦的打着算盘,对大家伙儿的议论充耳不闻。
常来的熟客都知道,老穆两口子膝下,只有那一个傻闺女,想要指望她养老送终,那是不可能了。
不过这些人调侃归调侃,却始终点到为止,不敢在那傻闺女身上,把玩笑开得太过分。
兴许是上回让付治权那一通吓唬,于是他们有所收敛?
老穆憨厚的笑了笑,说道:“净瞎说!这么大一盘野猪肉,还敢说不够塞牙缝的?你那牙缝子,能钻过一条大狼狗咋滴?”
一扭头,看到我站在门口,老穆便赶紧快走两步,热情招呼我说道:“啊哈,小哥,就你俩人啊?来来来,赶紧里面坐、里面坐!”
在一众食客羡慕的眼神中,我和秋铭被领到了后院。
不出意料,付治权就跟个护花使者似的,端坐在小院外的石凳上,用弦蜡在仔细擦拭着弓弦。
“嘿……长弓兄弟,你怎么来了?”付治权微露出一抹惊诧说道。
我说:“就是闲的,四下里溜达溜达,结果腿儿走顺了,就来
这里了。”
“正好,我家这小黑妞更悠闲,她闲的屁滋滋的,到处想找人干仗呢。”
“你现在有时间没?要不,你俩先过过手?”
我手里捏着一个小纸团,笑呵呵的盯着付治权问道。
我是看热闹不怕事儿大,反正秋铭心情不爽,正需要找个机会发泄火气呢。
我瞅着付治权也像个精力过剩的人儿,他俩痛快的打一仗,兴许相互都有好处。
而且自打小黑妞和秋铭的身体结合后,我还没怎么看过她动手。
上回付治权一眼看穿秋铭的身份,她却不慌不忙的,像是相当的有底气。
我很纳闷,一个没有丁点儿境界的小妞,身手到底能高到哪儿去?
秋铭龇牙咧嘴的瞪了我一眼,不过抿着嘴儿没说话,明显是默认了想挑战的意思。
付治权有些惊讶的看了看秋铭,旋即摇摇头:“这个……不好吧!我堂堂一个老爷们,哪儿能欺负一个小娘们呢?再说了,她属于借尸还魂,还是个不太完整的小娘们呢!”
这下秋铭不乐意了,“你说啥呢?谁不完整了?你是对借尸还魂有歧视,还是对小娘们有偏见?”
“我跟你说,你可别站着说话不腰疼,等会儿真打起来,谁赢谁输还说不准呢!”
让秋铭这么一刺激,付治权顿时来了兴趣。
两人约定,在小院儿的界限范围内,既拼道法又拼体术,不过不能破坏里面的一草一木。
哪怕有丁点儿失手,都算对方输。
秋铭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根橡皮筋,随意的把头发束在脑后。
兴许她真就做好了争斗的准备,临出门时,她还换掉了长裙,特意穿了身宽松的长衣长裤。
瞅她左手掌心向前,右手持着雷霆鞭抚身在后,鞭稍一截搭在她的臂弯上,这架势一摆,瞅着还真挺像那么回事儿。
我觉得秋铭挺好笑,那是因为我对她太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