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透着一股酸味。
我呵斥道:“你给我闭嘴!付岩,你要是再嘚啵嘚啵的,信不信我让尸皇收了你?”
这话可管用了,立马就让付岩消逼停。
他缩了缩脖子,再不敢多说一个字
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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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七月初开始,天气又极度反常起来,干旱转成了大涝。
大雨哗啦啦——从早到晚落个不停,可特么有毅力了。
除了稻田里的水稻,其他的庄稼苗都让雨水给撑够呛。
有些山间的田地,甚至直接被大雨给冲毁。
各个村子、屯儿里的水泡子,接连的、决口,于是有更多的积水奔腾汇拢着,流入葵发河。
往年这时候,葵发河最宽处不过十几米而已。
现在,最窄的地方都有二、三十米开外了。
黄褐色的河水,持续侵蚀着两侧的河床,让河面变得更宽,让河水变得更加污浊。
再加上持续不停的落雨,于是泛滥河水中蕴藏的危险,就更多、更深。
……
我没想到,这场重伤痊愈,居然会长达两个月之久。
表面上我似乎很平静,其实,我心情糟糕到了极点。
偶尔遇到路边儿钻出一只大耗子,我都想把它五花大绑,而后啪啪啪……扇它一顿大耳雷子。
我心情变成这样,不是因为最近接连暴毙横死的“白事”骤然增多,不是因为重伤痊愈耗费的时间太长,更不是因为耿言频繁训练那些道门子弟,让我感到慌乱。
而是因为,我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