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
“老大!”
……
发现我进来,黑熊、侯楠、秋毛等人纷纷跟我打招呼。
我点点头,问道:“怎么样了?他招供出什么没有?”
黑熊捋了捋脸上的连毛胡子,嘿嘿憨笑说道:“招啦、招啦……兄弟们这一顿伺候,他啥都说啦!”
“这么跟你形容吧,就连他小时候偷看过谁洗澡、他姐身上有几个痦子……这些细节,咱们全掌握了。”
我翻了翻眼根子。
我真正想知道的是:蒙面人属于哪个师门?跟耿言有啥关系?为啥来到咱们县城地界……
结果……黑熊询问了一大堆,净是些没营养的。
他偷看过谁洗澡,那跟我有啥关系?反正偷看的不是我!
而知道他姐身上有几个痦子……你还想帮人家整形咋滴?
我瞅着邀功似的黑熊,都冒出一种冲动,想把他关动物园里去。
不过在暖窖周围打量一圈后,我又有些好奇。
这里也没啥刑具啊!
除了一柄大锤外,其他什么皮鞭啊,烙铁啊,辣椒水啊,钢钉铁棍啥的,统统没看到。
只是地面上凌乱堆了一些报纸。
斜对面的木架子上,摆了个彩色电视机和一个录像机。
闻了闻,空气里隐隐有些香味儿。
我就纳了闷:黑熊他们是咋逼供的?就这么干巴的、用嘴问出来的?
不疼不痒的,人家凭
啥对你说实话啊?
想了想,我说道:“黑熊,你赶紧把他嘴里捂着的东西掏出来,然后大家伙儿先出去!”
“大白,你也跟着出去,知道的越多,对你越没啥好处!”
我这是替白小跳着想。
跟尸体打交道的道门子弟,身边的邪儿多了去了。
白小跳胆子小,万一把他吓个好歹的,那可就犯不上了。
在他们出去之前,我特意看了看侯楠。
这会儿,他已经换了件新衣服。
之前穿的那件,被耿财的铁爪子挠的破破烂烂的,我指头帮的得力干将,愣是被耿财挠成要饭的了。
不过侯楠精神状态不错,只是受了点儿皮外伤,我便暂时没去管他。
……
暖窖里暂时安静下来。
我默不作声,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家伙。
这小伙儿看着能有二十来岁,长的白白净净,跟秋铭能形成鲜明对比。
他的两手被高高吊了起来,只有光着脚的脚尖儿能沾地。
这小伙儿光着膀子,只穿着件平头裤衩,噼里啪啦砸下的汗珠子,已经把脚下的那张报纸,打湿一小半儿了。
他的左脚脚踝受了伤,被人用白色绷带,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裹起来。
伤口处渗出的鲜血,在绷带上染出几片鲜红的血花。
此外,他肚皮上还有一道鲜红的细线,不知道是流出来的血,还是有谁用红
色染料,在他肚皮上画出那么一道儿来。
“你是指头帮的老大?求求你,求求你……别再祸祸我了,不管你想知道啥,我都往外说还不成么?”
兴许是我一时半会儿的不肯说话,给他造成了巨大心理压力。
还没等我开口发问呢,他就心慌的一批,苦着脸向我告饶。
看他这表现,我就更好奇了,心说我一动不动的站在这里,咋就把他吓成这熊样?
问过之后我才知道,黑熊他们可有才了。
没到半个小时,就让这个叫付岩的家伙,吓破了胆。
黑熊最粗暴。
他在付岩腿上垫过厚厚的报纸,而后拿铁锤往死了砸。
据说这是从录像厅里学来的。
猛砸过后,外表看不出来受伤,实际上会受内伤。
黑熊打算先从他大腿开始,慢慢的再扩展到肚皮、胸膛上。
一通乱砸过后,都能把付岩的五脏六腑给震裂纹。
秋毛最猥琐。
他扒掉付岩的裤衩,点燃一根手指粗细的熏香。
香头朝下,正对准付岩的祸根。
而后秋毛就开始播放录像。
那些内容,都是白小跳的洗头房里,经常会发生的内容。
各种解锁,各种邪恶,各种不可描述……
付岩这年轻小伙子,火力多旺盛啊,别说看画面了,简单听听动静,他就受不了。
结果一旦付岩有了反应,他就被烫的屁
屎狼嚎的,前后经历了五六次,那玩意儿好像都不灵了。
侯楠最直接。
他打算划开付岩的肚皮,用最小的刀子,把他的肝脏啊、胆囊啥的,都各自切下一小块。
等过个把小时,看看付岩的反应再说。
要是他没死,那就接着切。
付岩肚皮上的那道红线,就是侯楠提前画出来的,只是还没开始行动而已。
黑熊他们哥仨已经商量好了,轮流祸害付岩,不许插队、不许超时,每人折腾十分钟后,就得轮到下一个人用刑。
结果……付岩第一轮都没挺过去,直接就认栽了。
“你……你是他们的老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