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曲如钩,五指撩天而上,左手并拢如刀,开碑裂石一般,向着我心窝口劈落下来。
的,他这一套虎头虎脑的组合杀,可真特么神奇。
两只手,一只像凿石机,一只像挖掘机。
我十分的怀疑,他是不是从兰详学校毕业的高材生?
“停,停!不打了!”
我大手一摆,赶紧竖在身前说道。
侯楠小型推土机一样的身形骤然停下,他那“凿石机”和“挖掘机”自然也停在半空中。
“你……”
在说话时,侯楠脸
上带着一抹茫然,似乎对我突然喊停十分的不理解。
同时,他脸蛋子上呈现出一抹妖冶的红晕,那是骤然急停下,气息反常逆转,自然引起的不适反应。
要是再严重些,逆转的气息顿时能把他憋出内伤。
我翻了翻眼根子,说咱俩就是热乎热乎手脚,差不多就行了。难道非得拼个你死我活不成?行了,你赶紧缓口气儿,等会儿我有些话要问你。
侯楠一夜之间,果然有了巨大变化。
昨儿个他还相当的木讷,对我爱搭不起理的呢,现在他就对我言听计从,比导盲犬还听话。
杏儿眼睛里闪过一抹疑惑,不过她很是乖巧,紧抿着嘴唇儿没有多嘴多舌。
倒是白小跳贱兮兮凑了过来,“咋了?这不打的正过瘾么,咋还突然停了呢?你这是中场暂停啊?”
我说你给我滚犊子,还中场暂停,你当我是踢足球呢?我等会儿再研究你带绳带药的事儿,现在别打扰我,我有正事儿要办。
侯楠只是气息有些不顺,并不是真的受了内伤,所以这片刻工夫,他已经缓了过来。
我走到他面前,开门见山的问道:“侯楠,我只问你两句话:第一,龙哥跟你是啥关系?第二,我有一桩不要命的买卖,你敢不敢跟着我去做?”
说话时,我快速打量着侯楠的脸蛋子,心里已经隐约有了几分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