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愣,咋都没想到,还会有喇嘛找上门来。
我说:“你开什么玩笑?我能跟喇嘛有交情?长这么大,我进县城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根本没机会和他们接触。”
“喇嘛,我是百分之百不认识,大喇叭……我倒是吹过两次。”
白小跳分析:这事儿可透着股诡异。
那些喇嘛,似乎很着急找到我。
我家里,他们都去了五六趟。
而且,他们言辞中对我相当的恭敬,好像我是他们的座上宾似的。
我皱着眉头,狠狠在脑子里回忆一遍。
脑壳都想疼了,也没回想起来,我啥时候和他们打过交道。
甩了甩脑袋,我暂时不去想这事儿,转而跃到下一话题。
“小跳,你跟你的警察朋友联系没?查没查出来,那三个蒙面黑衣人的来路?”我问道。
我隐约猜出:他们掌握着渡业谷的独门手段,又肯帮着赵梅晋升阴灵。
那十有八九,他们和钱礼就是同门。
我想让白小跳托人查一查,他们来附近的目的是啥?
此外,除了这仨人以外,还有没有渡业谷其他子弟到来?
我总觉得,这事儿有些蹊跷。
平白无故的多出几名道门高手,让我心里很不踏实。
“
就算你不问,我都打算和你说这事儿呢。”
“他们三个——死啦!”白小跳说道。
我大吃一惊,心说不可能啊!
当天晚上,小鹂是想斩草除根来着。
可那会儿受到我的拖累,李倩倩没能参与厮杀,就在阴灵祭坛那儿保护我了。
而那三个老家伙,又的确有些保命的手段。
小鹂的几次拼命搏杀,都被他们化险为夷,最终连滚带爬、跑下了山。
这些可都是我亲眼所见。
这才过了两天,他们咋就嗝屁了呢?
难道是抵抗天劫雷罚后,落下了啥后遗症?
事实真相,出乎我的意料。
他们三个,是被人活生生打死的。
他们头骨碎裂,肋骨根根寸断,心窝口附近,坍塌下去那老大一块。
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有势大力沉的钝器,击打过他们。
可经过警察现场勘查过后,发现他们竟死于手掌的拍打。
简单来说:他们是被某个高人,用巴掌拍死的。
纯手工活儿!
我倒吸一口凉气,心说这又是从哪儿冒出来一个高手?
就我所知,附近只有耿财,能达到那样的体术境界。
可耿财已经暂时废掉了啊!
就算有灵丹妙药,他都不可能恢复那么快!
“除了命案
,自然要核查他们的身份,这点都不用我和警察提。”
“结果在调查中,又发现了几个疑点。”
“得水儿,你猜猜,他们是来自哪里?当他们刚来县城时,又是谁接待的他们?”
白小跳问道。
我说:“八成是来自阴山,因为他们的气息运转,和钱礼极其相像。”
“至于接待他们的人……应该是钱礼吧!”
我第一句话猜对了,他们的确是渡业谷子弟。
不过接待他们的人,却又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居然是——耿言!
我们守灵门的堂堂二师哥,竟然会主动接待渡业谷的人?
师父和渡业谷,不是结下了深仇大恨嘛,耿言咋可能主动跟人家套近乎呢?
而如果没有师父的命令叮嘱,二师哥又绝不会擅自做主。
这是咋回事儿?里面有什么玄虚呢?
我愣了好一会儿,这才向白小跳打探,我家人以及柳二丫的近况怎么样。
爹娘他们都挺好的,忙活着家里的农活,日子过得简单而平静。
倒是柳二丫,从近期开始,就把横道河子附近的脏东西,折腾的鸡飞狗跳的。
我摇摇头,有些不敢相信,说道:“啥情况?柳二丫,还能有那能耐?”
我早就听说,这
小娘们道法悟性可差了。
到现在,她都施不出完整的捆鬼索。
而且念动劝鬼诀时,听说她还总忘词儿,一到关键时刻就卡壳。
就她这样的选手,还能把脏东西扰的鸡犬不宁?
“嘻嘻……得水儿,你想多了。不是柳二丫道法高超,而是她个人魅力够大啊!”白小跳贱笑着说道。
在学习阴阳术方面,柳二丫的确是挺笨,隔三差五的,就能整出点纰漏啥的。
不过物以稀为贵。
马大仙儿师门中,只有柳二丫这唯一一个女弟子,于是她自然要受到额外关照。
一旦柳二丫受到脏东西的欺负,以付如卿为首,就会举整个师门之力,共同对付脏东西。
有的时候,甚至马大仙儿还会带队,亲自出马呢。
白小跳还给我举了个例子。
南椴木有个老娘们,遭到黄皮子附体了。
柳二丫赶过去给人瞧病,结果用劝鬼诀劝了一个来小时,那黄皮子死活不肯出来。
这给柳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