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道爷一声惨叫,撅头瓦腚的趴在地上,手他里的道幡,被扔出那老远。
“道爷,道爷——你没事儿吧?”
我吓了一大跳,慌忙离开三才化阵,过去扶起道爷问道。
偷偷打量一下,发现道爷只是摔的狼狈一些,裤子上却没啥异常,甚至连个窟窿都没有。
我有些发蒙,心说这不科学啊!
三人合力施出的道行气息,那是相当的霸道。
以道爷那两把刷子,怎么可能抵挡得住?
怎么说……都该让我看见个血窟窿吧!
“你这小王八蛋,你……你是故意瞄着我屁股来的,是不是?”
“奶奶个腿儿的——咱俩到底啥时候结的仇,你非要这么坑害我?”
道爷从地上爬坐起来,正了正鼻梁上的蛤蟆镜,气急败坏的说道。
我陪着笑脸,给他好一顿赔不是。
又赌天咒地的发誓:我可崇拜他了,绝没有想坑害他的心思。
本来练习三才化阵已经到了尾声,又出了这么个小插曲,我们几个自然就停了下来。
我扶着道爷进了西厢房,滔滔不绝的恭维他,我嘴皮子都快磨破了。
道爷神情稍缓,摆了摆手说道:“行啦!说那些都没用,你要是真有诚心孝敬老夫,那就去帮我做件小事。”
我这人有个优点,但凡是犯了错误,我不带回避的,绝对会承担后果。
所以我都没多问,当场就答应下来。
摆平道爷过后,我才开始发问:“道爷,我们练习三才化阵,正练
的好好地,你为啥会突然窜哒那一下?”
“为啥?还不是因为你这臭小子?”道爷翻了翻眼睛说道。
那会儿道爷闲得无聊,正在掐算我与楚尊的那场决斗。
算着算着,他就发现将会出现一个极大的变数,对我大有好处。
突然一高兴,他才有些失常反应。
我觉得道爷这是胡乱找了个借口。
我才不信呢,就他那掐算水平,能算出个啥?
“对了道爷,那道行罡芒刺在你身上,咋啥效果都没有呢?你可真神奇!”我转移话题问道。
道爷龇了龇牙,脸上的表情,就显得有些莫测高深。
“我不早就跟你说过么?老夫的裤衩子可是深藏不露的。”
“所以说啊,这奥秘,就在老夫的裤衩子上。”道爷说道。
这有点类似于道门灵宝,能屏蔽绝大部分道行气息,剩下渗透进去的极少一部分,对道爷就构不成伤害了。
这给我惊讶的,心说我听说过护头盔、护心镜啥的,今儿个还是头一次听说有护裆裤呢。
不过,道爷把这里保护的溜严,那有啥用?
他那老鸟与屁蛋,有那么重要么?
既然是道爷的贴身衣物,我就没必要看了。
我怕辣眼睛!
结果整整的,我没逃脱出去。
道爷随后让我做的“小事”,就是给他洗衣服。
那满满一洗衣盆的裤衩子、臭袜子啊,瞅着都眼晕。
再加上那彪悍的味道,我都想吐一盆了。
——
——
“天理昭昭不可诬,阴冥六道作
良图。人间道门涤尘宇,化阵立起道场枯。”
在老胡身死的那个烧窑前,我和付如卿、那正三人呈“品”字型排开,念动三才化阵咒诀后,开始破解樊笼道场。
这事情因守灵而起,所以自然由我顶在最前面,气息离体,化作道行罡芒,直接刺向烧窑前方的空处。
“噗——”
耳中隐约听到一声轻响,道行罡芒势如破竹,已经破开第一层樊笼道场。
与此同时,里面阴鬼的哭嚎声,便传了出来。
“我要出去,放我们出去!”
“已经上百年啦!你这天杀的蓝……”
“我诅咒你全家不得好死,你这阴险恶毒的男子,愿你生儿世世为奴,生女代代为娼!”
……
当道行罡芒继续推进时,里面嘈杂的声音,就愈发的清晰。
我一边凝住心神,全力以赴操控罡芒,一边暗自琢磨着。
这么说来,里面的阴鬼,是被同一名男子给囚禁起来。
而且听这意思,好像它们分处于不同的年代,时间间隔相当的久远。
这不可能吧!
师父和马大仙儿都说过,布下樊笼道场后,阳寿折损会相当的厉害。
就算一个人寿命再长,一百年顶天了。
那人为何会跨越那么长时间,分别抓来囚禁这些阴鬼呢?
第二层樊笼道场,韧性与牢固程度都是成倍的增加。
持续了一刻钟后,这才破解开来,而此时,我身上出的汗,都能给我洗澡了。
我不敢懈怠,只能咬牙坚持。
这樊笼道场极
其缺德,在没有完全破解之前,它能凭借道场内的阴煞气息自行修复。
我要是一松劲儿,那前面就白干了。
再过大半个小时,我忽然一个踉跄,向前扑去。
正是樊笼道场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