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识彻底迷失之前,我心里最后一丝想法就是怒吼:道爷,道爷……这里的机关、道场,究竟是不是你搞的鬼?那股怪异的香味儿,到底是个啥情况?
你跟我说实话,你当年把谁的坟墓给掘了?
是不是西门大官人?
……
我那地摊牌电子表,早在掉
进暗河时就熄了火,黢屌黑,啥时间看不到。
所以黑暗中,我根本算不明白过了多久,只知道中途曾清醒过几次。
那股怪异香味儿,就是一个特么巨坑。
只要让我们闻到,李倩倩要变野兽,我就变禽兽。
瞅瞅!这才刚忙乎完多大会儿工夫?那坑爹的味道就又传了过来。
听着李倩倩呼啦啦、如同风箱一般的呼声,我的心里便是一阵哀嚎。
卧槽特大姥爷的——
这都……这都第八回了啊!
……
跟着师父练习梅花桩动桩、静桩时,我都没现在这么辛苦。
我哆哆嗦嗦、一边儿颤抖着三条腿往远处爬,一边儿撕开衣服,团成两个小团,狠狠塞进鼻孔里。
李倩倩这欠巴登,总特么破坏我的行动。
也不知她精力咋就那么旺盛,往往我爬出一米多远,她就拽着我脚脖子,再给我往回薅半米。
我这一路,爬的那叫一个心酸。
等终于摸到第一扇青石门时,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儿流了出来。
我用袖头,在鼻子、眼眶子间狠狠擦了一把。
随后紧咬着后槽牙,死乞白咧的站了起来。
我憋足了全身力气,从里向外、拼命推了推青石门。
卧槽——
我……我特么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