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师父是跟我后背贴后背、把我背回西山腰的。
“得水儿,今儿个的表现真不错!
往后你喊上杏儿,就按照今天的严要求,继续练习。我很期待,你能撞下树叶子的那一天啊!”
“对了,你有一段日子没回家了吧?你先歇息一会儿,等能自个儿走路了,你就回村儿里转一转吧。”师父说道。
我心说,是该回村儿里转转了,照师父这个训练法儿,我早晚得加入残联。
原本以为,我得歇息个把钟头呢,没想到半个小时左右,我就彻底恢复了正常。
摸摸心窝口,除了微微有些发麻以外,再没有别的异常。
难道是——因为我体内气息流转的缘故?
这三个月,我天天晚上都坐在院子里。
一来能避开道爷,免得被他熏黄;二来也是争分夺秒的修炼,想早点儿摆脱面兜身份。
兴许是应了“天道酬勤”那句老话,在近期,我体内的气息终于稳定下来。
擀面杖粗细的气流,沿着体内主脉,不停地进行周天循环。
泊泊然、绵绵然,就跟多出一只小耗子似的,把我窜哒的可得劲儿了。
我回到了家里,跟爹娘打了声招呼,正想领着杏儿去找白小跳。
便在这时,突然听到隔壁“嚎唠”一嗓子。
“不好啦!快来人呐!我媳妇儿这是——要成精啊!”